“那个谁,去看看礼金收的怎么样了,那些个底层贱民成天就知道叫苦叫穷,交个礼金磨磨唧唧的。你出去监督一番,人可以不来,礼金一定要到,这是原则。”
满脸横肉的亲随闻声而去,白岩脸上非常得意。
自从那些强者来了之后,罗刹帮的地位肉眼可见的上升,从底层的二流帮派直接变成安元坊中数一数二的存在。
可惜他修行天赋不佳,想拜那位囚笼殿主为师没能成功,苦苦哀求一番也并没有卵用。
不过就在昨天,殿主座下弟子的弟子的弟子的弟子终于松口,还是勉为其难将他收做记名弟子。
以后啊,他白岩也是天一宗的人了,哈哈哈哈!
但是想学东西,要上交一定数目的拜师费,上面才肯传授他高深无比的天一宗绝学。
“不就是钱财灵石嘛,本少主从不缺钱。”白岩想到此处,不由得眉开眼笑。
“哎呀呀,最近过得真的是神仙般的日子,嘿嘿嘿。玉炉冰簟鸳鸯锦,粉融香汗流山枕。帘外辘轳声,敛眉含笑惊。柳阴轻漠漠,低鬓蝉钗落。须作一生拚,尽君今日欢......”这厮摇头晃腚,嘴里哼哼着青楼小曲儿,十分得意。
“唱得不错,以后不准再唱了。”
一道清冽嗓音突然在他耳边响起,突如其来的声音暗含天威,白岩顿时吓得浑身哆嗦起来,裤裆里马上就湿润了,一团水渍从椅子上滴落进地板。
“就这点儿胆子?垃圾一个!”凌迟的身影从白岩身后阴影中浮现而出,此刻的他又重新恢复成‘袁烈’兄弟的模样,黝黑的脸庞从黑暗中显露出来,十分恐怖。
他告别秦家兄弟之后便从永安坊离开,直奔安元坊罗刹宗而来。
到了才知道罗刹宗少主白岩今日大喜,故此不请自来,想讨杯喜酒吃,不曾想刚一出现,便把新郎先吓尿了。
凌迟皱着眉头十分无语,提着这厮的肩头将其拖到一旁堆放杂物的小房间里,随后布下个敛息阵法,准备刑讯这厮一番。
“你......你知道我爹是谁吗?”白岩浑身被禁锢,肌肉不自然的抽搐着,病态的脸更加惨白。
“啊?我如何知道你爹是谁,你娘当初没告诉你吗?”凌迟刚取出除暴短刀,脸上露出一丝诧异。
“我...我当然知道我爹是谁,我是问你知不知道我是什么身份?”
“你什么身份还要我知道?难道你也是个孤儿?怪不得不知道你爹是谁。”
“我说了我知道我爹是谁。他是罗刹帮帮主白茅茅!我是少帮主白岩。”
“哦,你爹是白茅茅。这名字还行,怪可爱的。”凌迟随手一刀挑开这厮胸前衣襟,露出干瘦的排骨胸膛,思索着从哪里下刀。
“你好大的胆子,知道我的身份还敢对我下手?你可能不清楚,我已经是天一宗弟子,你若敢伤我,师尊他老人家肯定不会放过你的。”
白岩心中想起师尊那张比他还年轻三分的脸,不由的底气大涨,直到除暴锋利的刀锋捅进他大腿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