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颜圣君把他的举动都看在眼里,知道他现在的精力完全不如以前,从他手中的所发强烈的气流逐渐转弱,此时也该出手的时候,双臂一振,七条人影轰地一声向他的真身聚拢,瞬息间已经完全恢复了整个人,手中的刀所凝聚着更强大的力量,整个人一跃而起,刀势由上方顺势而下,向对方砍去。
塔古而罕明显感觉到他的整个身体已经被逼人的杀气所包围,被逼得气喘吁吁,心神不灵,身体的衣服已经在瞬间撕碎,碎衣片片飘落,裸露出那健壮的身体,仰头嘶声大叫,刀光在身体周围一划动,形成一个圆形的保护模,整个人已经被这层模所围护,能够顺利解脱这次危险的到来,可是危险完全超过他的想象,轰的一声巨响整个保护层应声而破,塔古而罕已经被这一股强大的刀势所逼从天空真坠而下,口中的鲜血如喷泉一样喷洒而出。
忽然从蒙古军中一声马嘶声,从人群奔出一匹黑色的骏马,这黑色骏马仿佛和他有心有灵犀之感,飞快地跑到他将要落地的地方,当他落地时刚好落在马背上,骏马立即把他驮向人群之中。
众将士看见他们心中永远不败的将军,今天输得如此狼狈,不堪一击,众人只有默默的垂下头,刚开始的喧嚣已经开始变得沉默,拖雷上前道:“将军你的伤势伤得如此之重,我们下面该怎么办,是不是继续打,还是停战。”
塔古而罕脸色苍白有气无力道:“如今我们两位已输,已输掉了士气,就算再强壮的军队,我们也没有什么胜算的机会,如果我军再鲁莽行事,一定会全军覆没。如今敌军六将之中只伤了一人,其他的五将都完好无缺,此时他们的士气不但没有减弱反而增强了很多,这对我们来说必定注定是大大不利呀!再起我们只有趁敌军不备之时,我们方可撤军,养精蓄锐,来日方长,以我军的士气稍为平和下来再战也不迟。
拖雷无奈道:“胜利只在我们脚下,我们岂能轻易放过,让他们又轻易多活多日。”
塔古而罕道:“就算他们赢得了一时,也赢不了一世,如今大宋的皇帝昏庸无道,人怨沸腾,就算他的身边有那么几个不齐眼的几位将军,又岂能得到众民心的拥戴,正所谓得民心者得天下,跟我们大元皇帝相比简直差得太远了,这大宋的天下迟早是归我们大元的,何必急于一时呢?”
拖雷无奈地转过身来,手中不停地向后挥动五色旗,众将士立即转调头,向来返的路途走去。
众将士看见蒙军所有的将士无精打采地向往返的路上走着,大家立即雀跃起来,还有的直接吹起口哨起来,兴奋之情已经无法按奈不住内心的狂热,让他们最高兴的事,没有费一兵一卒,只有一个他们心目中的长胜不败的大将打了先锋,就力挫敌军两位勇者无敌的大将,使他们的士气大减,灰溜溜从他们面前溜走,总算挽回以前战败的耻辱。
王天佑高声喝道:“众将士暂且千万不要高兴的太早,我们现在不如趁热打铁,把所有的敌军一举歼灭,也让他们尝尝失败的滋味。”
众将士听到如此号令,立即操动手中的兵器,蜂拥般的朝蒙军方向蹿行而过,速度之快捷,完颜圣君立即道:“殷将军快快叫他们停手,说不定吃亏就是我们呀!”
殷离恨道:“我们为什么要收手?如果现在不趁热打铁一举歼灭他们更待何时?所谓放虎归山后患无穷呀!”
完颜圣君道:“我并不想影响我军高涨的士气,这的确对我军有大大的好处,但现在这些地盘我们只有占有一方,现在虽勇挫敌军两位将军,万一我军所有的将士紧追敌军不放,一路拼杀,半途中中了敌军的埋伏,再损兵折将我看这座城池也难以保全。”
说话间,所有的将士已经跑去几十丈远。
殷离恨立感到他所说得有道理,立即转身向身后的擂鼓飞去,拿起鼓槌猛力向鼓中敲去,传出几声轰轰轰的几声巨响,已经传到众人的耳中,听到鼓声立即回头向反方向赶来,一会儿功夫已经来到了几位将军身后,殷离恨纵身下了鼓塔。
看见完颜圣君浑身打着冷战,脸上如结了一层冰,担扰道:“将军你怎么了,这个天你怎么这么冷,浑身好像被冰雨淋过一般。”
完颜圣君颤声道:“我刚才和塔古而罕交战时,已经不知不觉中了他的刀光寒毒,现在已经是冰毒发作之时。”
殷离恨道:“圣君你千万不要着急,我们五人合力为你驱赶寒毒,”完颜圣君盘坐在地面之上,五人分别以头,双手和双脚,相互不停地传送真气,真气游走奇经八脉,瞬间整个身体已经冒出冰冷的白气。传送真气完毕,完颜圣君脸色渐渐地恢复过来,和以前一样有光泽,六人从地面站起身来。
完颜圣君道:“这一次多亏你们帮我用真气排除体内的寒毒,要不然我是铁打的身子也承受不了的。”
殷离恨道:“你说这话也太客气了,要不是你亲自上阵打蒙军两将战败,那肯定倒下来的是我们这五人了,和更多的士兵流血伤亡,这一次就真的连最后一座城池也保不住了,说谢谢的应该是我们。”
王天佑道:“刚才看见你和塔古而罕交战时,那一套刀法怎么从来都没有见过你使用过呀?还有那塔古而罕所使用的刀法和我们交战多时也从未见使用过?”
完颜圣君道:“这一套刀法是我在战场上不断的积累研究出来的,是为了专治强硬的对手而使用的一种刀法,但到万不得已的时候是不会轻易使用的,所以你们一直都没有见过。”
殷离恨不解道:“那你为什么会认为塔古而罕对你来说是强者呢?”
完颜圣君道:“和他刚交手时就已经感到一般阴寒之气逼人,再等片刻,整个身体如冻僵一般,运动都无法自如,若不反应极快使用了这一套刀法,恐怕整个人都被冻僵了,现在早已成为他的刀下之鬼。”
王天佑道:“难怪我们在下面观看,就有一股寒气扑面而来,原来原因在这里,说聪明才智我们五人远远不及你真是自叹不如呀!打了这么多年仗从来就没有仔细研究过一套新的克敌的招式,每一次和他们打,每一次输得很惨,也没有及时想出方法和经验来,唉!打了这多年的仗也算是白打了。”
完颜圣君道:“你们就不要在这里自责了,现在攻退两位首将只是权宜之计,现在最主要的是想一个万全之策攻打他们,让他们毫无招架之力。”
李隆基道:“蒙军骁勇善战,我军所不能力敌,所以我军只能处于下方,要想正真战胜他们得想一个万全之策,否则的话又要徒劳一场。”
完颜圣君道:“现在所处形式我也很清楚,蒙军虽然来硬的我军却不是他们对手,现在我们得用灵活方法来应敌。”
郭笑天道:“那我们又该用什么灵活的方法来应战?万一不行我们岂不是全盘皆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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