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英又没有超前的讯息见识,觉得地产业已经毁灭可以理解,但注定难发大财。
李源也没有花费精力苦口婆心劝他改变主意的心思,他又不是他爹……
摇了摇头后,李源道:“准备买块地,建药厂,现在龙虎堂的药都是在唐楼上做的,地方太小了。我还有些药方,地方太小施展不开。”
至于房地产,不是不能搞,但李源不想搞。
对他来说,这玩意儿比股市还没技术含量。
因为他知道未来港岛的房价有多变态,所以只要每逢港岛股市、楼市发生动荡时,趁低吸入土地、房子就好,以后光出租都能赚个盆满钵满,更不用说升值所得了。
股市稍微复杂些,他前世只是因为科室有个老主任炒股赔的妻离子散,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惨,在网上搜了几次股灾才有些印象。
记住的不多,就知道七三年港岛股灾是有史以来最惨烈的股灾,跌去了百分之九十多。
再一个,就是八七和九七,具体日子记不清了,反正很惨就是。
之所以能记得住,还是托了李黄瓜的福。
李源前世小的时候,就知道有个本家,那时李黄瓜名声还没臭,有超人美誉。
互联网讯息发达后,李源还专门搜过这位的发家史。
结果惊为天人。
六十年代李黄瓜虽然也算是富豪了,但比起老牌四大家族还差的不止一个等级。
可是等他六七年抄了一波底,腾飞了一次,将一批豪门甩在身后。
紧接着七二年长实上市,股票超额认购六十五倍,神迹一样,身家再度暴涨,随后七三年就迎来大股灾。
这一波收割完后,李家就成了港岛一线家族了。
等到八七年、九七年两场股灾的时候,老李又是在股灾前超大规模成功集资……应该不会再有第二人这么能割韭菜。
至此,整个港岛再没有家族能排在他前面了,成了世界级的巨富。
要说这根老黄瓜没开挂,真说不过去。
如果只想捞钱,李源都不用动脑子,按照这个轨迹跟在李黄瓜后面喝点汤汤水水都够他舒舒服服的活完一生。
但有什么意思呢?
对不起这么多年来他踏实努力的上进。
地产、股市什么的,如果娄晓娥愿意可以指点她去做就好,这些行业水不浅,哪怕知道轨迹,也需要投入时间精力去做,李源不愿将人生花费在这种已知的投机生意中去。
但对娄晓娥这样热爱生意的人来说,这些都是非常好的行业。
当然,药品也算是一种已知的投机,但当药企真的做起来后,肯定不会只生产一种万艾可。
前世从医时,李源就一直有个遗憾,那就是国产药的药效,始终比不上进口药。
虽然到了二十一世纪,特别是第一个十年后,国产药的质量不断提高,药效上的差距越来越小,但始终还是有些距离仿佛难以跨越。
比如原料药的晶型不同、纯度不同、溶解度和稳定性不同。
举个最简单的例子,国产头孢因为无法严格控制杂质含量,所以往往需要做皮试,而制作工艺教好的药物,则不需要做皮试。
还有一些疫苗、药物,都是这样,比如他汀类药物。
倒不是说李源有多么伟大,想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利国利民的大好事来,当个大善人大圣人。
只是……
他觉得如果能做出品相很好的药,自己能赚钱的同时,还能让最普通的老百姓受益一点,那应该也算是一种自我价值的实现。
除了纯粹的赚钱外,人生没有虚度。
药效纯的药品,达官贵人们不需要,因为他们本身就有特级供应,但普通老百姓们需要。
这或许是因为李源打骨子里,始终觉得自己还是个普通百姓的原因。
做这样的事,心里舒坦些。
所以说,虽然做药和做房地产、炒股同样是对已知的投机,李源仍选择做前面一种。
这辈子钱肯定是不愁花的,美人……也有了娄晓娥和娄秀两个知心知意的。
跑到港岛来,显贵们欺负不了他,帮派们想找死也随他们,安全无忧,还追求什么呢?
非当个世界首富,也没多大意思,至少不是李源想要的。
他只想做一些自己喜欢做也想做的事,过悠闲的生活,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足矣。
当然,这些话没必要同娄英他们解释。
李幸是和两个表兄坐校巴车走的,娄晓娥、娄秀一起去龙虎堂上班。
李源和娄振涛则一起送了李思和娄淑珍去了铜锣湾维多利亚国际幼儿园,之后一起过海前往红磡看人海钓。
……
“娄,你又来了!”
红磡码头,一个尖鼻子的老外看到娄振涛和李源到来后,热情招呼道。
娄振涛笑道:“罗兰,今天的收获好吗?”顺便替李源介绍道:“这是老罗兰,很早以前就来到中国。之前一直在内地,后来搬到了港岛,国语说的非常好。”又对老外道:“罗兰,这是我的女婿,你叫他小李就好了。”
李源微笑道:“你好,我叫李爱国。”
老罗兰和他一边握手一边惊叹道:“哇!小李,你是我见过最英俊的中国人了。”
李源笑道:“那一定是你见过的人太少了。”
“oooo……”
老罗兰一迭声否认道:“我去过内地大多数城市,肯定比你去过的多,别人问我,我的故乡是哪里,我都会告诉他,我的故乡就是中国。”
李源客气笑道:“失敬失敬,是我失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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