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人群望向张东的目光顿时变了。
针落死穴,这是谋杀啊?
张东面无表情直接无视了一群人惊骇的目光。
噗。
针落,入肉三分。
“姓张的,你疯啦?”金三义吓得胡须都颤抖了起来,指着张东大骂道。
“白痴。”
张东冷冷的丢出了两个字,拇指和食指捻动着银针根部,轻轻动了几下。
孙仲发出一声享受的呻吟,全身紧绷的肌肉松弛下来,就像是在做按摩一样。
“舒坦啊,好久没有这么舒坦过了。”孙仲呢喃道。
一群人面面相觑,几人的目光不约而同的打量在了金三义身上。
金三义傻眼了。
“这……怎么会?那明明是死穴啊!”这老东西仗着自己知道一些人体穴位的皮毛知识,本想拍孙仲一个马屁。这可倒好,一巴掌拍马蹄子上了。
要命的是,因为他一个人,让桌上其他老总也跟着偏听偏信,在一个晚辈面前丢了大人。
这种情况下,其他人还不把这老东西给怨恨死?
张东连连施针,十八根银针下去。十几分钟后,孙仲穿好了衣服,伸了一个懒腰,全身骨头像燃放炮竹一般噼里啪啦的响。
兴奋之余,孙仲还做了两个孔武有力的健身动作。还真别说,就这大一会的功夫,他整个人仿佛脱胎换骨了一般,浑身上下说不出的舒坦。
“小伙子,谢谢你了。”孙仲高兴的拍了拍张东肩膀,顺便也给他换了个称呼。
接下来的饭局变得简单起来。
在孙仲单独特意和张东喝了一杯酒以后,在座的老总也纷纷主动和张东碰杯,大有结交之意。
张东又有意的表现出他和柳如云的朋友关系,孙仲虽然一句话没说,在场的老总却都已经明白,这个项目八成是人家柳如云的了。
至于金三义从头到尾被晾在了一边,酒喝到一半的时候,找了个借口先行离开了饭局。
他走的倒是四平八稳,可怎么看都有点落荒而逃的意思。
……
第二天。
张东简单的洗刷之后,急匆匆的向滨江大学赶去。
这两天张东心里始终记挂着姑姑发来的那条短信,要不是知道姑姑的性格,张东在昨天就连夜赶过去了。
这不,一大早天还没亮呢,他已经来到了滨江大学门口。
从出租车上下来,就见滨江大学门口队伍排了一条长龙。有学生、有家长、有开着豪车的富家少爷,也有头发斑白的老先生。
张东没理会这些,忙不迭的跑到了学校门口,对开门的门卫老大爷道:“老大爷,我来找一下张念冰导师。”
老大爷眼皮也不抬一下:“排队去,那些人都是找张念冰的。”
张东的一张脸黑了起来,目光目瞪口呆的看着从学校门口一直排到马路对面的一条长龙。
有人对张东吹起了口哨:“傻站着什么那,还想插队呀你?”
“就你这吊样也来找张念冰导师,也不撒泡尿照照自个的德行。”
张东脸更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