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城那个地方,她以后再也回不去了。再也见不到对她那么好,那么温柔的顾天爵了。而且顾天爵现在又有了新的女盆友呢,恐怕早就把她忘了吧。
沈湘湘看着她哭的那么厉害,而且投油盐不进的样子,干脆也就没有再哄温暖了。就静静的坐在她身边陪着她,保证她不会做出什么伤害自己的事情,保证她的安全就好了。
“唉……”沈湘湘长叹了一口气,索性不再说话了,也不再安慰温暖了。
反正让她哭一哭也好,这么多事情憋在心里,即便是心再大的人,也确实不会太好受了。更何况她又是一个如此敏感的小女孩儿,她又才二十二岁,怎么可能能看的开。
整个房间里都充斥着温暖那犹如傻猪般的嚎啕哭声,沈湘湘伸出手捏了捏眉心,整个人都靠到了沙发上。
她今天也是忙碌了一天,也是累的不得了。可这一夜,注定是无眠了。
这一夜里的顾天爵,路北,温朗,恐怕没有人有心思睡觉。
也不知到是过了多久,沈湘湘靠在沙发上都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再睁开眼,窗外的天空都泛白了,微微亮了起来。
她再看向温暖,温暖已经停止了哭泣。只见她一双眼睛红的像兔子,里面布满了红血丝,眼皮也肿了起来,一张小脸上布满了泪痕。
连沈湘湘都看得一阵心疼。
沈湘湘暗自在自己心里想,原来路北爱她不是没有道理的,多么惹人怜爱的一个美人儿啊。
只是她现在还没有发觉了路北的心思,那个家伙也只能是单相思了。像温暖这样,心里有着其他男人,还怀着其他男人孩子的女人,要怎么才能走到她心里去啊。
说曹操曹操到这句话不是没有哲理的,起码在这一刻它显得是那么的富有哲理性。
沈湘湘正想着路北,门铃就响了起来。
沈湘湘和温暖刚搬来这里不久,沈湘湘不喜与外人交集,温暖又不会俄语,还经常经常的宅在家里,不迈出家门口一步,更是没有别的人可以认识了。
那,按照排除法来推算,这个人只可能是路北。
“可能是路北过来了,温暖,你要不要洗把脸?”温暖好心的提醒温暖道。“我去给她开门?”最后一句话说的颇有询问与征求温暖意见的意思。
“嗯。”温暖点了点头,这才站起身。
她扶着茶几,吃力的从地上站起来,一开始还没站起来。她也没有叫沈湘湘来拉她一把,试图想靠自己一个人的力气站起来。
不料,长久跪坐在地上的温暖,一站起身,眼前顿时一片漆黑,脚和腿都麻了,一个激灵,温暖“啊───”的一声,尖叫了起来。
眼看肚子就撞到了茶几的折角处,整个人都要摔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