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凌看到却说,“你带着就是,云妹妹送给你的东西错不了,明儿个咱们还要去鼎香楼,你摘了岂不伤了她的心?”
如此这般,瑾瑶也只得一直带在身上。
那香包只有掌心大,时间一长她也忘了自己身上挂了个东西。
这日傅凌又要去,一大早起来就看到小榻上的人脸色不好,以为是风寒,便道:“瑶瑶,再陪我去一次吧,正好顺路有医馆,到那里给你瞧瞧。”
瑾瑶浑身乏力,还有些憋闷,她看到侧边的窗户开着,许是昨夜受了凉。
禁不起傅凌强求,她只得穿上衣裳再次和傅凌出了府。
只是傅凌没先带她去医馆,而是先去了鼎香楼,“瑶瑶,云妹妹应该是早到了,我们先去那跟她打个招呼,然后送你去医馆可好?”
瑾瑶只得点了点头,应了声好。
到了鼎香楼,刘暮云一如往日热情地上来拉住瑾瑶的手,见她面色惨白,惊诧问:“瑾瑶姑娘这是怎么了?可是病了?有没有去看大夫啊?”
傅凌当她是普通风寒只说待会就去了。
小桃见她病病恹恹,冷嗤道:“你装什么病西施?既病了就不要出来,既出来就不要装模作样博二爷怜惜。”
因得小桃是刘暮云的自小侍女,傅凌爱屋及乌,对其容忍颇多,这次瑾瑶病了又无故被骂,他当即冷了脸。
刘暮云想阻拦,却没他火气上来得快。
“你哪来的胆子资格说我的人!念你是云妹妹的侍女,才让你在我面前站着,如今你是忘了谁是主子谁是奴?”
傅凌从未这般骂过她,小桃当即眼角渗出了泪,她委委屈屈道:“二爷怎这般说奴婢,奴婢也是心疼小姐,这丫头明摆着就是想勾引您。”
“她是我的人,谈什么勾引不勾引!”傅凌厌恶睨着她。
被她这般一搅和,顿时也没了兴致,他拉着瑾瑶就要走。
“晏珩哥哥!”刘暮云急急喊住,娇娇柔柔扯住他的衣袖,情丝万缕,止于齿间,“哥哥莫气,小桃不过是个丫鬟,口无遮拦惯了,看在妹妹的面子上莫要同她计较。”
他自禁不起刘暮云的这般撩拨,不过一瞬便心神荡漾。
瑾瑶从方才开始就几乎什么话都没听进去,连小桃骂她都没听到,耳朵仿佛被堵了一层蜡,整个头都嗡嗡作响。
少顷,她一口气堵在胸中,怎么也喘不上来,直至再也坚持不住身子摇晃两下,往前栽去。
“瑶瑶!”
傅凌眼疾手快扶住了她,刘暮云慌了神,忙上前从傅凌怀中将人拉到自己身侧,“瑾瑶姑娘这是怎么了?快,小桃备车。”
说着她紧紧抱着瑾瑶,小桃在旁边搀扶着往楼下去。
马车停在外面,她将要将人塞进去,倏然一柄长剑横在面前。
“姑娘还是老实点,把人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