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迅速将手枪从后腰拔出来,检查了弹匣,里面是满仓15发子弹,不知道这玩意打狼行不行?
我已经看到了一个穿着翻毛大氅的身影在向岭上艰难地移动,后面三十米远,能看见三四头雪狼的影子,同样艰难地追着。
必须过去搭救一把,这是猎人之间约定俗成的,遭遇危险,必须相互搭救。我忘记了自己是一名被追捕者,现在我是一名猎人!
我不顾崩气的危险,再次运气护体,用体内最后的能量支撑起自己的最佳状态,将子弹上膛,向着逃跑的猎人的侧后方极速扑去。
我是“雪上飞”,我的对面两百米外,不管是人还是雪狼,都在没膝的深雪中几乎爬行。
猎人看见了我,我大声喊道:“上山顶,我掩护你!”
我和猎人相聚不到百米,猎人身后更多的狼也都出现在我的视野中。
我双手据枪,对着狼群就打。我有从小打猎的基础,对枪械并不陌生,只是没有用过的军用制式枪械需要一个熟练的过程。
这把九二式真不错,手感好,击发轻巧,开了三枪之后,我已经可以控制弹着点了。
前面的几头狼被我逼住,我并不真的射杀它们。狼是非常聪明的动物,它们具有严密的组织纪律性,真要打死他们中的一头狼,它们就会疯狂报复,而且在子弹有限的情况下,这显然不是上策。
我开了八枪之后,狼群开始向我这边迂回,我向猎人撤退的向反方向跑,把狼群引下山去。
我不再开枪,所有的狼都盯上了我,我带着狼群在山下转了一圈,估计猎人应该已经脱离了危险,就突然运气提速,把狼群甩掉。
雪狼终于不再追赶了,我听得见远处有头狼的呜咽嘶鸣,我仔细听着,是招呼同伴回家的嘶鸣,我终于放心了,看见前面不远处有个石洞,我走进去,就在洞口,我突然眼前一黑跌倒。我知道,这是气崩!
我完全失去了知觉,气崩非常可怕,小时候初三暑假,我炼气走火入魔,发生过一次气崩,我爷爷就说,如果再有第二次,你就完了,会武功尽废!让我无论如何,都要收住最后一口气,慢慢泄掉,绝不能再气崩。
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醒转过来的,我慢慢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一铺火炕上,身上盖着厚厚被子,非常暖和。
“爷爷,你看呀,东哥醒了!”一个脆生生的姑娘的声音响起。
我转头,寻着声音的方向看去,一个穿着兽皮坎肩的有着又黑又粗的大辫子的姑娘,正脸蛋红扑扑第看着我。
“醒了?”一个苍老的声音,接着一个满面黑色龟裂皱纹的白发老汉出现在我眼前。
我脑子里面快速扫描,记忆深处的人影一帧帧掠过,终于定格!我叫出声来:“二爷!”
真的是二爷,二爷是我爷爷的拜把子兄弟,说是有一次大旱,屯子死了不少人,因为乡上克扣老百姓的救灾款,二爷去县里告状,结果被老公里抓,二爷失手打死人了,连夜跑进山里,被老公里终身通缉,再也没有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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