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
夏衍又揉了揉脸，将心情收拾好，随即起身打算出去。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楚妍妍虽然是傲娇，但既然时间线不是自己死亡后的阶段，那就不足为虑。
嗯，还是挺好攻略的。
现在唯一的问题就是，千万不能让谢芊羽知道这个消息。
不然楚妍妍活不了，自己肯定也要死。
“系统，她们的记忆是自己选择的时间线，对吧？”
忽然，夏衍停住了脚步，蓦然问道。
【是的，记忆的保留程度，是女主们自己觉得的最优选。】
夏衍沉默了一会儿，点了点头。
所以楚妍妍的记忆，是在时间线刚开始的时候。
她是觉得如果重来一次的话，就不会发生那种悲剧了吗。
“口是心非，喜欢说反话，可是会亲手把自己喜欢的人推走的啊，如果不做出改变，不管再重来多少次，结果都是一样的。”
“果然喜欢傲娇的都是蠢货。”
“笨蛋……”
夏衍轻笑一声，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等他来到餐厅，二女已经吃完了饭，将碗筷放在了蓄水池。
留给自己的那份，则是不知道被谁放进了微波炉保温。
夏衍觉得应该只有楚妍妍才能干出来这种事。
程夭夭是自闭萝莉，饿了能知道自己吃饭就已经很不容易了，不可能还会关心自己。
楚妍妍则是纯纯刀子嘴豆腐心，干了好事还生怕别人知道，宁死都不会承认的。
“夭夭的手艺真好，今天麻烦你了，等过几天的考核结束后，我请你吃饭。”
楚妍妍朝着程夭夭眨了眨眼，对方呆着一张小脸，默默地点了点头。
“呦，大忙人连饭都来不及吃，现在终于忙完了？”
楚妍妍早就注意到了夏衍，一直在装作没看到，随即起身拎起自己的包，“既然饭吃完了，你哥也不欢迎我，那我就先走了。”
程夭夭点了点头，坐在原地不动。
夏衍抱臂站在一边，饶有兴致的看着。
“我……我真的走了！下午还有很多事呢，你们不用留我。”
楚妍妍僵住了，尬笑一声道。
程夭夭也就算了，楚妍妍知道夏衍家里的变故，程夭夭自闭以后对于人情世故方面就变得很是麻木。
但夏衍你个狗东西，还真不打算留自己啊？
“没有……留。”
程夭夭摇了摇头，呆呆的看着楚妍妍。
“你不是有事吗，快走吧。”
夏衍干咳一声，摸了摸下巴，好不容易才压下疯狂上扬的嘴角。
调戏傲娇什么的，真的很好玩。
楚妍妍果然被气的俏脸一片涨红，美眸瞪大，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
“你……你……”
樱唇颤抖个不停，砰的一声，楚妍妍重重跺脚，扭头就走。
“走就走！”
一股委屈涌上心头，楚妍妍眼角浮现出点星晶莹，低头冲了出去。
临走前又踩了夏衍一脚。
是的，她穿的依旧是熟悉的小皮鞋，坚硬程度和夏衍瞬间扭曲起来的五官成正比。
“我……草……”
夏衍痛彻心扉，声音都颤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