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肖夏来我公司应聘了。”我轻描淡写的说道。
白洁抬起头来幽幽的看着我,半晌才重复着我的话说道:“你说,她来你公司应聘?”
我重重地点头道:“是的,不过她不知道是我,我一开始也不知道会是她,以为重名而已。结果见面后才尴尬。”
“哦,然后呢?”
“然后,她昏倒了,我送她去医院了。”
“她昏倒了?”白洁又是一脸的错愕。
“对,医生说她贫血挺严重的。”我又点了点头。
白洁轻轻的应了一声,便没有再问了。她又叉起一块牛肉喂进我嘴里,显然是没有把我刚刚说的话放在心里。
我一边嚼着牛肉,一边又对她说道:“我们找个时间出去好好放松一下吧,我最近有些感觉力不从心了。”
“好啊,我们去厦门,我想去海边。”她开心的说道,目光中也透露出一股欣喜。
离开餐厅,外面的绵绵细雨依旧还在下着,空气中也带着一股淡淡的忧伤。
我们抱着彼此跑向了停车的地方,好在雨不大,只是头发被淋湿了一点点。坐上车后便往电影院驶去,已经是晚上了,街边的一排霓虹灯倒映在路上的积水中,将整座城市都虚化了。
雨刮轻柔的转动着,如同一个曼妙的女子在翩翩起舞。在离电影院很近的一条商业街忽然堵车了,这里白天堵车不奇怪,但是晚上堵车就很奇怪了,而且等了好几分钟都纹丝不动。
“前面怎么回事呀?”我放下车窗探出头往前面看了下,车太多根本看不见发生了什么。
雨下得更大了些,落在街边树叶上‘噼里啪啦’的声响如同一首美妙的音符,即便是堵车也给人一种宁静的感觉。
我没那么急躁了,转过头看着白洁,她也看着我,我们四目相对。
就这样一直看着对方,最后是她先破功,笑道:“你干嘛这样盯着我。”
“你不盯着我,怎么知道我在盯着你?”
白洁白了我一眼,说道:“你别和我玩文字游戏,你不是我的对手。”
我不屑的说道:“哟!你就那么自信?”
“天生的没办法,你不信咱们可以试试?”
我挥了挥手道:“还是算了吧,我怕你输不起到时候哭鼻子就难看了。”
“你是怕被我打击吧?没事,我是女人,我可以让着你。”
我无语良久,才反应过来说道:“你这话是不是说反了,应该是我让着你才对。”
白洁灵机一动,当即便说道:“好啊,这是你说的,你让我两只手,把手背身后去。”
“你要干嘛?”我谨慎的看着她。
“玩不玩?不玩就算了,赶快的。”
看着她那嘚瑟的样儿我就气不打一处来,心说不就是打嘴仗吗,又不需要手,当即将两只手背在身后。
“咋地?你是怕我说不过你对你动手吗?你放心吧,我不会输给你的。”
她坏笑着看着我,然后从她的手包里掏出一支化妆笔和一支口红,我突然之间明白她要做什么了。
“你你你,你别乱来啊!说好了只动嘴不动手的,你怎么能耍赖呢?”
“耍赖是女人天生的权利,你服不服?”她抬起下巴,有些俏皮的看着我。
“我服,我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