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还有其他利润浮动区域多了去,可以说,只要是有心去搞,钢铁制品价格十倍利润浮动轻轻松松。
两个亿的工程,一个亿也能做,五千万也能做,只是质量差别罢了。
谁敢说,自己能经受得住金钱诱惑?自己绝对干干净净?
朴理事再怎么说也是外国人,而美达本质上属于中国,谁能保证他没有二心?
再说句揭底的,今年去首尔旅游的中国人都少了九成,这还不能说明问题?
行业规则在这摆着,现在是金钱社会,有钱不赚王八蛋,死道友不死贫道,就这么简单。
酒过三巡,我拍着胸脯对陈阿勇道:“别的不说,这个订单要是友华做,我给你个人准备两千万,有这些钱,你完全可以在外面开个小厂,有技术有设备有订单,大哥以后你也是老板,何苦给人做一辈子工?”
我在说,陈阿勇在听,自己也琢磨,看得出来是心动。同时我给胡蓉打眼色,让他酒杯不要空,谆谆告诫,循循善诱。
两千万,在现在这个社会,说多不多,说少不少,可以开个小工厂,也可以买一辆全球限量版跑车,但想请个小鲜肉演戏是不够的。
陈阿勇也在思考,思索事情可行性,最后摇头,还是觉得不稳妥。
在样品机械里动手脚这种事,不是一个人能办得了的,一旦事发,自己的职业也就到头了。
我道:“人生在世,向来都是富贵险中求,不拼一把怎么知道不行,很简单的事情,设备安装好之后才会运行,调试需要时间,就算他们有技术人员在场,安排人员动点手脚还是很容易的,也不用把设备搞坏,就是时不时地让他们的设备出问题,让他们无法正常生产,仅此而已。”
陈阿勇道:“说的简单,做起来怕是不容易,试产时候他们也会派技术人员跟踪,很容易分析出有人动手脚,这法子行不通。”
我略作思索,有招,道:“有没有办法把三韩的设备构成图弄一份给我?我让友华的技术人员分析,看看怎么弄合适。”
陈阿勇摇头,“很难的,我根本没见过设备构造图,他们也不可能把机密参数随便拿出来。”
说的我无语,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难道这些钱就眼睁睁看着别人赚,自己一杯羹都分不到?
当下无话,胡蓉浅笑着,邀请陈阿勇碰杯。
一杯酒喝完,陈阿勇呵呵笑,“胡小姐真是国色天香,无论多么烦恼,看到胡小姐的笑,忧愁全忘掉。”
胡蓉撇嘴,“我都要吃不上饭了,陈生还要说笑。”
“怎么会?”陈阿勇笑呵呵道:“胡小姐要是在友华工资低,来我这里上班,税后月薪一万,怎么样?”
胡蓉闻言抬头,傻乎乎问:“税后一万,那税前不是一万多?我就要税前的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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