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钟生抓住她肩膀，顾小曼依旧是冷冷的看着他，那眼中有着彻骨的恨意。
“你利用我？说要和我结婚？皇霆御琛说的不错，你现在何必用你那多余的同情心来标榜你的温柔？”顾小曼有些自嘲。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陆钟生眼中已经有了怒意。
“皇霆御琛有什么好？顾小曼，我救你出来？你还贪心那个男人？你真是贱。”陆钟生有些口不择言了。
顾小曼眼中闪过快意：“我本来就贱。这不是你一直都知道的吗？”
“我要不是贱，当初怎么会帮你瞒着我姐？你自己是个什么货色？明明内心阴暗的像个老鼠和我一路货色还偏偏要装出温柔的样子。我要不是贱，就不会一直针对我姐。现在落得这样的下场。你明明知道一切，你明明知道我姐不是我亲生姐姐，你不告诉我。你看着我欺负我姐，这样你就可以安慰她了。”
“我现在真同情她。怎么被你这样的卑鄙小人爱上了？”
“还有，我要不是犯贱。我就不会真的对你有感情。陆钟生，你就是个人渣。”顾小曼冷冷的笑了。
陆钟生放开了顾小曼：“你说的对。你的容貌我会安排人给你修复。”
顾小曼嗤笑了一下，然后解开了自己的衣服。
陆钟生有些愣了，他不明白顾小曼的用意。
顾小曼此刻的身体无疑是丑陋的，已经很瘦，而且在那种地方已经留下了很多伤疤。
那些客人都是去发泄的，女人只不过是当物品使用。
陆钟生虽然带了顾小曼回来，可是这些天都没有碰过顾小曼。
顾小曼露出笑容，那样子犹如小丑：“你不仅是个人渣，还是个畜生。你第一次碰我的时候心里想的是谁？”
“你不是很善良吗？怎么不对我善良一次？看在我今天为你受伤的份上。你就大发慈悲碰碰我如何？”
陆钟生的眼神有些空洞，这样的场景让他很不自在。
他一直以为顾小曼这种人，不管怎么伤害都是理所当然。无论如何都比不上他的小丫头，所以他都忽视着。
顾家出事的时候他是知道，可是当时他只想着顾小阮。
这是他第一次如此直观的看着顾小曼的身上的伤疤。
“陆钟生。好歹我第一个男人是你。如果你当我是你女人，那么你脑袋上不知道戴了多少绿帽子。你开心吗？”顾小曼此刻的话语一句比一句刺耳。
陆钟生眼中闪过一丝怒意，下一刻却是扯住了顾小曼的头发，把她扔到了床上。
顾小曼蜷缩成一团，眼神依旧带着恨意。
陆钟生冷冷回应：“如你所愿！”
摇晃的灯光，两人好像困兽一般挣扎欢愉着。
第二天之后醒来，陆钟生脑袋里隐约有着混沌。
昨晚，他居然好像着了魔一般碰了顾小曼。
旁边的顾小曼侧卧着，脸上的伤疤被头发掩盖去大半。
不得不说，在经历了那么多变故之后，顾小曼的气质已经和以前完全不一样了。
他昨晚真的魔怔了，看着顾小曼的恨意，他心里居然有一种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