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当初她是作为保姆来伺候他的,现在在不知不觉之中,怎么反过来了,看起来他到像是她的佣人。
吐血。
之后,贺尊帮衡温暖拿来干净的浴袍,将浴袍丢给她。
衡温暖刚接过浴袍,就觉得眼前一黑。
“老公,你干嘛突然关灯?”她狐疑地问。
“我可不想你再把我的手脚捆起来。”关灯之后,他就什么也看不到了。
衡温暖拿着浴袍,在黑暗里穿浴袍,刚将浴袍穿上,就听到黑暗里传了滴的一声。
因为已经夜深人静,所以这一声特别醒耳。衡温暖吓了一跳,短暂的瞬间,确定那是开门的声音。
是谁将门打开了?心像是要跳出喉咙口。
“别怕。有我在。”贺尊在她耳边说了一句。
有脚步声冒着黑夜从里面走了进来,衡温暖握紧了拳头,也不敢开灯,她探出手,想要拉住贺尊的手,一探之下,贺尊已经不在她身边。
说好的,要保护她的呢?除了害怕,还是害怕。
听着外面走过来的脚步声越来越重,衡温暖努力克制住自己的害怕,一墩身,藏到了床的一侧,蹲在那里。
费总是摸黑进来的,他估摸着衡温暖已经喝了那一晚被他做了手脚的药膳,现在正在沉睡,估计将她丢在河里,她未必能醒得过来。
对于永鼎客房的布局,费总熟门熟路,他一路轻轻摸索进来,想要在黑暗里扑到衡温暖,为了延年益寿,他急着要和衡温暖这纯阴的身体合二为一。
费总迈着肥大的身躯,到了衡温暖的床边。
“小宝贝!”他轻声试探性地在黑暗里喊了一声。
没反应。没人回应。
费总支起耳朵静静地听着黑暗里的动静,依稀仿佛,她听到床里传来了呼吸声。
“看来药性发作的很厉害。”费总得意洋洋地嘀咕了一声。
“小宝贝。我们先亲一个热热身,然后再好好享受。”费总不怀好意地笑着,肥胖的身体向床俯下。
没亲到香喷喷的美人儿,却亲了一个空。
“怎么搞的?”那小娘们不在床?费总吃惊了。他是个急性子,一急之下,打开了床头的灯。
两只精光四射又充满欲的胖眼朝着床看去,除了被子之外,空空如也,那小娘们不在床。
再朝床边一看,那小娘们正抱着自己的膝盖,蹲在那里。
“费总,你怎么会来我的房间?”衡温暖警惕地看着费总,一手握着手机,一手握着一只足有一尺半的玻璃花瓶。
费总没想到会是这样的情景。怎么,这小娘们没喝那碗药膳么?这下子有些麻烦了。
其实,要霸王硬上弓的话,这身材单薄的小娘们不会是他的对手,他可以吃到这块肥嫩的羊肉。
关键是这小娘们要是烈性一点,到处就着这件事闹事,像他这种有社会地位的人,最怕有臭名声,在大众面前,他还是要人模狗样,正人君子般地装着。
如果按照他的原计划,那就不同了。如果那小娘们是在睡梦中被他得逞了,即使闹出来,他会将录好的带子作为要挟她的证据。女人都是在乎名声的,他软硬兼施,不怕她不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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