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陆超暗中操控的结果。
十年时间里,已经是德行境的崔正开始修武,只是十年时间,在这鼎盛气运的加持下,便达到了洞观境,崔正最近正打算向青玄道宗请教修道之法,打算再用十年时间,修到元婴境界,以目前锦州气运,足够支持他三道同修。
然而最近崔正发现,锦州的气运开始以极快的速度下跌。
锦都,崔府。
刚刚完成纳气的崔正皱眉睁开眼睛,气运的下跌速度有些快,他的修行速度比之往常慢了足有三成之多,这让已经习惯了高速修行的崔正有些难以接受。
“来人!”崔正抬头,对着门外喊道:“通知各级官员,一个时辰后,议事厅见我!”
“是!”守在门外的护卫隔着门行了一礼后匆匆离开,前去安排人传达消息。
一个时辰后,锦都各级官员尽数集结在议事厅,宽敞的议事厅中,众官员面露愁容,气运突然大幅度缩水,这是所有人都感受得到的,现在众人心头都有些担忧。
“究竟发生了何事?短短一月之间,气运衰减三成!”崔正目光扫视群臣,皱眉喝道:“诸位皆是我锦州肱骨,不知可有人能告知于孤?”
群臣闻言,面面相觑,一事不知该如何回答。
其实隐隐间已经有人猜到了答案,气运开始衰减,正是从陆超被踢出局的那天开始的,而且还是越来越快。
“在座诸位,都是我锦州智谋之士,怎的无人知晓?”崔正目光凌厉的看向众人。
樊鸿叹了口气,起身对着崔正一礼道:“既然诸位不愿说,就由老夫来说吧。”
崔正看着他,微微颔首:“先生请说。”
“一个月前,主公让彭公子顶替陆超执掌富民商会开始,我锦州气运就开始迅速下跌。”樊鸿叹息道:“富民商会的主旨,是让百姓能用物美价廉的衣食。”
“樊老,当年您不是也说过此法乃乱国之策?”彭公子也就是崔正长子崔彭闻言皱眉道。
“确实是,此法利薄,易得民心,然却让州府无财抚恤将士。”樊鸿叹道:“当年老夫曾与陆超小友商议过,房市之策也是当时出的,算是解了此法,既能不伤民,又能为州府迅速敛财,只是当时陆小友就说过,此法切忌入民间,五年前开始,陆小友就竭力阻止此事,却无人听他之言。”
“终究是太年轻了,不知人心,人心底贪欲已被掀起,又岂会甘心轻易收手?”
“原本,就算房市伤民,但有富民商会在,依旧可以保证气运不散,但现在,彭公子一上任,就废除了陆小友的许多规矩,如今虽然物价确实没变,但从百姓那里收粮的价格却被不断压低,我记得陆小友说过一句话,叫谷贱伤农,不知大家可还记得?百姓手中的粮不值钱了,得到的钱也少了,拿什么去买东西?”
“富民商会太大,当初老夫之所以说此举乃祸国之策,就是因为它太大,大到哪怕一个失误,掌握商会的人哪怕有一点儿私心,都会伤及整个锦州,人谁没有一点私心?然而陆超小友作为一个外人,能十年如一日的帮我们,而我们锦州人却是自己把自己的根基给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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