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休伸手又抓过来一个杀手:“你们东主何在?”
那杀手没有回答,但下意识的看了看高处。
招月楼一共三层,此时束休已在二楼,他顺着那杀手的视线往上看了看,见一个蒙着面的男人站在三楼围栏处也正在看他。
束休迈步在二楼的栏杆上踩了一下,直扑三楼那个蒙面男子。
他才飞身而起,从楼顶有四个大汉抓着一张巨网跳下来,束休向上那四人向下,所以给束休避让的时间几乎是零。
黑线刀一扫,居然没能把这张网切开。
四个人拽着网把束休从二楼半的高度又压回一楼,四人都是单手拽着大网,在落地之后,同时将他们身上的连弩摘下来瞄准束休就不停点射。
束休人在网内不能避让,那四人一边点射还一边绕着圈跑向把他困死。
一声龙吟。
束休手里不知道怎么就多了一柄长剑,这剑抖开的时候宛若银河。
这把剑绝非凡品,随意一转,黑线刀没能切开的大网就被削出来一个圆,束休跃起的同时手中软剑不断的拍打......
是的,不是刺落那些弩箭,而是拍打,以软剑独有的方式将弩箭又给拍了回去。
四个壮汉有两个被弩箭击穿咽喉,另外两个眼见着已经没有机会转身就走,两道银芒一闪即逝,那两人的脖子随即断开。
束休抬头看向三楼走廊出那个扶着栏杆俯瞰他的年轻男人,略微沉吟再次飞身而起。
他将黑线刀插回背后挂着的刀鞘,左手一甩,缠绕在左臂衣袖内的廷尉府精钢锁链绕住二楼栏杆。
发力一荡,人直奔三楼。
可就是在这一刻,三楼的所有窗户全部打开。
每一个窗口都有数名弓箭手瞄准了外边的人,不等有人发令,上百支羽箭朝着楼下东广云汇的队伍射了出去。
“搞这么大阵仗你是真不想走了。”
姚三斤从身上将披风解下来一甩,那披风舞动起来如同一张华盖,也不知道他这披风是什么材质所造,那强弓硬弩竟然全都无法将其打透。
“攻!”
廷尉府的人憋着劲儿为死去的同袍报仇,此时找到凶手藏身处怎么可能轻易放弃。
数十名廷尉从后门杀进去,两人将院门踹开后大步进门。
刚进门,又倒飞出去。
一个比人熊还要强壮高大的凶猛大汉两只手同时往前一推,那两个进门的廷尉就笔直倒飞回去,后背撞在墙壁上后滑落在地,同时吐血,同时倒地不起。
后边的廷尉看到又有两名同袍阵亡,他们呐喊一声朝着那个壮汉疯狂进攻。
与此同时,北院。
一辆马车在距离北院木楼大概三十丈左右停下来,马车的车窗打开之后,细雨蒙蒙一下子就变得近了。
名为温暖的少女坐在马车里看着北院木楼那边的灯火辉煌,隐隐约约似乎还能听到那楼子里的欢歌笑语。
片刻之后,那只葱葱玉手朝着北院木楼指了指。
数十名黑衣刀客直扑北院。
就在姚三斤带着东广云汇围攻招月楼的时候,他们也没料到北院会被人偷袭。
这数十名黑衣刀客冲进北院之后见人就杀,根本不理会那些人是什么身份地位。
不管是北院楼里的客人还是姑娘,不管是打杂的还是唱曲儿的,碰见一个就砍翻一个,从一楼开始一路屠杀到了顶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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