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雨柔自幼便展现出了很高的聪明才智,在同龄人当中一直都是最优秀的那批,名牌大学毕业后,更是被青阳市的文学大家称赞为青阳第一才女。
种种殊荣让她从小便有着一颗骄傲的心,虽然她并不张扬,一向以低调为自己的准则,但在她的认知里,自己的另一半最起码也得是个青年才俊。
而现在这个陆川看上去毫无特点,更是没有半分“才”气,她当然是非常的不乐意。
因此才会站出来反对。
陆川不知道唐雨柔所说的纸条是什么东西,但见到唐家总算有个正常人了,略微松了口气,笑着说:“姑娘,我知道我主动上门有点可疑,但我确实有办法帮唐家度过难关。”
唐雨柔满脸鄙夷地看着陆川,说:“我在你身上可看不到半点希望。”
“你若是真觉得自己有这个能力,那不如先把我父亲的病给治好,若你能治,我便信你,若治不了,你最好还是赶紧离开,别在我们家招摇撞骗!”
陆川闻言,扭头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唐守礼,笑着说:“好,那我就先给他治病。”
唐雨柔眼睛顿时一瞪,心说这个家伙怎么还蹬鼻子上脸,我只是想让你知难而退啊!
她赶紧说:“你……你可别打肿脸充胖子,我爹的病找了无数名医来治,没有一个能治好的,这可不是你嘴上说说就能治的,你别逞能!”
陆川笑着说:“他们治不好你爹,是因为你爹这根本就不是病。”
唐雨柔顿时一愣,“不是病是什么?”
陆川没有回答,而是走到床前,检查了一下唐守礼的情况后,说:“去取一碗水,一碗鸡血,一支毛笔和一些黄符纸过来。”
他在进屋的时候就感受到了屋子里煞气弥漫,有着一股阴邪之力存在,这些阴邪之力的源头就在唐守礼身上。
这种情况一般是接触阴邪之物过多导致的,对于修行之人来说,很容易就能破除。
云蝶想看看自己母亲留下的锦囊到底靠谱不靠谱,于是吩咐道:“去把他说的东西取过来。”
当即便有人去准备陆川需要的东西。
唐雨柔说:“妈,这个家伙一看就不靠谱,到时候他再把爹弄出个好歹怎么办?依我看,还是把他给赶出去吧。”
云蝶盯着陆川,说:“反正你爹也活不了多久了,唐家处在危难之中,若他真是那个转机,你爹牺牲一些又有什么。”
唐雨柔哑口无言。
躺在床上的唐守礼满脸尬笑,说:“就是就是。”
心里边确实在吐槽:“我谢谢你啊!”
很快,便有人把陆川需要的东西取了过来。
陆川拿起毛笔,先是蘸了蘸清水,随后又蘸了蘸鸡血,在黄符纸之上画出一个奇特的符咒。
他将这符咒卷起来,走到唐守礼跟前,说:“把嘴张开。”
唐守礼立马照做,张大了嘴巴。
陆川直接把那个符咒塞进了唐守礼的嘴里。
唐守礼猝不及防,差点被这符咒给噎死,好不容易才将其咽进了肚子里。
一旁的唐雨柔满脸着急,说:“我看你根本就是在胡闹,你快给我滚出去,我唐家不需要你这种骗子来拯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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