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城则觉得拆线这点小事,还不用媳妇儿来回奔波。
“没事,医生说我恢复得很好,这两天先不用提重物,过些日子就没问题。”
“嗯,那就好!”
谭城问道:“媳妇,那本外文书你全都看得懂?”
“嗯,偶尔有一些单词比较晦涩,我找字典查一下就能明白,怎么了?”
以前不问,今天突然问起来,吴秋月觉得谭城不是这种多话的人。
“媳妇儿,你这外文能达到翻译的水平吗?”谭城问得有点小心翼翼。
吴秋月摇摇头,谭城眼里闪着失望。
“我没试过,也不知道行不行,这让我怎么回答?”
其实吴秋月对自己还是有六七分信心的,毕竟她一直在翻译手里这本全外文的书。
谭城面露惊喜,“媳妇儿,你安心在家里休息,我出去打个电话很快回来。”
谭城虽然没明说,可吴秋月心里大概有个猜测,是跟她学外文有关。
跟外文有关的就那几种可能。
首当其冲就是外文翻译,外文翻译这个活,上辈子她也做过一点。
不过她就是从报社那边领那种简短外文小美文,翻译后价格也不高,一篇也就一块五到三块钱不等。
对于上辈子的她来说,那可是她一笔不菲的收入。
当时她拿给她师父看,还被师父狠狠地打击了一顿。
觉得她因为那一点点成绩就沾沾自喜,根本难成大器。
当时的她确实有点膨胀,后来被师父这么一提点,她才压下那股躁动变得沉稳下来,扎扎实实地又跟着学了一年。
只可惜她师父去世得早,她还有好多东西都没学成,这也是她上辈子的遗憾。
这辈子一定要早点找到师父,好带她去检查身体,早早地把病症控制住,让她晚年过得不至于那么痛苦。
谭城离开的快回来的也很快,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吴秋月却从他时不时的眼神里看出他的焦灼。
这个谭城啊!
在外人面前掩藏起情绪深藏不露,在她面前,好像根本就不知道遮掩两个字。
不过他能在自己面前完全放松,吴秋月还是很高兴的,至少证明她是那个特殊的存在。
过了没几天,谭城兴冲冲地从外面拿回来一个包裹,“媳妇儿,你先来看看这本书能不能翻译?”
吴秋月拿过手看了几眼,这是一本针对加工机械的外文书。
全文没有一个国语,全部都是外文。
吴秋月却是知道这本书,因为上辈子她读的第一本晦涩的外文书,跟这本很相近。
关于机械加工,所以好多字的意思更不容易准确地表达。
上辈子她可是被磨砺了三个多月,才勉强算翻译出来。
而且她是反复的翻译,经过四五次的重新注解,才被师父通关。
现在再看这本书,里面的那些外文都像国语的白开水一样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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