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这个年代被人抱一下都可能会结婚,居然编排她被人糟蹋。
哼哼!有些人在找死,她得成全。
谁叫她是良善人。
“记得记得,这怎么能忘,那人啊……”
牛婶子正想说,就被吴秋月给拦截下来。
“等等婶子,等会儿我拿下纸笔,你说我来画,一会儿也请您帮我看看我画得对不对。”
“哎呦,没看出来咱们秋月丫头不光书读得好,还会画画。”
在她们的印象里,这些技能怕是只有古代的大家闺秀才能会。
了不得嘞,这陈玉兰家是出了一位“才女”啊!
吴秋月拿来纸笔,很快按照牛婶子的描述画起来。
这技能还是她上辈子跟隔壁一个毁了容的老太太学的,据说这个老太太早年是流过洋的,后来他们家的人都被打上了标签,爸妈都死在那里头,而家里两个弟弟全都下放到东北农场,才过去没半年就传来死讯。
她所有的指望都没有了,能够支撑她的就是已经订婚亲的未婚夫,可惜,未婚夫诱哄着她,一边遵循着家里的意思另娶他人,一边说谎给她希望。
男人隔几个月给她打钱,还会书信往来,老太太信以为真,甚至全身心地依赖着男人。
谁知道等来了男人的妻子,不光送她一顿羞辱,还恶毒地找人毁了她的身体毁了她的脸。
后来女人重新回到京都,就住在周文生家隔壁,她偶尔做了好吃的会给她送一份,老太太脾气古怪,吃饭却很挑剔,送的东西喜欢就吃掉,不喜欢就扔到门口,她从来没听老太太跟别人说过话。
三年后,老太太开口问她要不要学作画,鬼使神差的吴秋月答应了,这一学就学了好几年。
老太太不光画做得好,对服装颜色,还有一些品味都非常厉害,那是世家流派中教养出来的东西,她跟着受益良多。
后来她之所以学做服装,应该也是深受老太太的影响,她真的是她上辈子的良师。
牛婶子描述得非常具体,吴秋月画起来也很流畅,不过几分钟的功夫,吴秋月的画纸上就已经勾勒出一个女人的形象。
“秋月丫头,婶子就记得这些了!”
吴秋月毫不吝啬地夸赞道:“牛婶子真厉害,竟然能记得这么清楚,您先看看,我画的是不是这个人?”
牛婶子接过手一看,当即就露出惊讶的表情,“是是是,秋月啊你可真厉害,我就随便这么一说你就能把人画出来,简直跟见了真人一样,就是这个人。”
“快给我也看看,到底是什么人这么黑心烂肝的张口污蔑人清白!”
“咦?!不对啊,这不是马大脚家亲妹妹吗?呸,瘪犊子,跟马大脚那玩意儿一样,都不是什么好鸟。
她不是咱们村的人,还敢来咱们村乱嚼舌根,真该找他们村长理论理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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