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忘记还在车流中,震惊的盯着温叙言。
温叙言喝多了酒,昏昏欲睡,没有听到我的话,我握住他的胳膊,一瞬不瞬的看着他,急切说,“温叙言,你醒醒,你刚才叫我什么?”
“发生什么事了?”温叙言掀开眼皮,伸手捏了捏眉心,努力让自己清醒些。
“你刚才叫我‘阮阮’。”
那夜我神志不清,不知道那一声声情真意切,缠绵悱恻的“阮阮”是我的臆想,还是真实存在。
刚刚温叙言的一声“阮阮”,将我的思绪拉回那夜。
“阮阮?”温叙言不记得刚才的事,“如果你喜欢,我以后可以这样称呼你。”
我张了张嘴,想问温叙言有没有去过华尔道夫,又觉得这个问题十分可笑。
温叙言经常出差,他每天工作安排的满满当当,事情多,怎么可能记得什么时候去过华尔道夫。
我方才迫切的想要确定温叙言是不是那夜的男人,当对上他迷离的视线时,我逐渐冷静下来。
温叙言有责任心,如果他是那夜和我在一起的人,他不会没有一点记忆。
他这样的反应已经说明,是我想多了。
我松开他的胳膊,“我们是朋友和上下级的关系,你像以前一样,叫我阮桢或者阮助理。”
车外拉长的喇叭声传进二中,我终于意识到自己在车道中间,突然停车有多危险。
我重新启动车子。
“阮桢,你有事可以告诉我,我帮你解决。”
温叙言声音很轻,酒劲发作,他不舒服,伸手扯了扯领带,微微凌乱的衣衫,让他看上去多了几分不羁。
我落下车窗,夜风灌进车中,他把泛红的脸转向窗户那侧。
“我没事。你先睡一会,到家后,我叫你。”
夜风微凉,让我的理智全部回归,我专心开车。
温叙言闻言,努力再次抬起沉重的眼皮看向我,想要从我的脸上辨别,我是不是在撒谎。
平日里温叙言身上自带上位者的威压,每当他视线落在我的身上时,我都会有些慌乱。
今晚,他喝了酒,没了压迫感,我保持刚才的状态开车。
他不胜酒力,没从我脸上瞧出什么,车中安静下来,他很快睡着。
我将车窗往上升了升,给南源打电话。
酒店监控已被清除,想要查清楚那夜的事,希望渺茫,我清楚这一点,这段时间没有联系他,询问此事。
电话很快接通,南源聪明,知道我打电话的目的,我还未开口,他已告诉我目前的调查进度,“抱歉,这件事我无能为力。”
“我这是强人所难了。”
南源能力出众,他查不出的事,交给别人,结果也一样。
刚结束通话,姜慈的电话打了过来,她告诉我姜明初的具体的行刑日期。
我沉默了一会儿说,“我可以告慰我的父母在天之灵了。”
可以给我的孩子一个交代。
“他想在行刑前见阮小姐一面。”
“不见。”
姜明初多次提出见我,都被我拒绝,他原生家庭不堪,造就了他自私冷血的性格,可这跟我无关。他步步算计,害得我家破人亡,他的不幸不是我造成的,而我的苦难,却是他加诸在我的身上的。
我痛恨他,在得知父母死亡真相时,我恨不得将他三刀六洞,我之前见他是为了拿到证据,现在他已被定罪,马上就要被执行死刑,我没有必要再去见他,重温我的噩梦。
我语气决绝。
“他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他想跟你忏悔,你有什么想问他的,他会毫无保留的全部回答,包括那晚的事。”
姜慈看过我在清溪山的直播,知道那晚的事指的是什么。同为女人,她知道我对那件事十分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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