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着实匪夷所思。
不愧是从乱古时代留存下来的古墓,的确惊人,若是找不到方法,恐怕一辈子都要被困在这里。
但这鬼打墙乃是鬼魅伎俩,林辰又不是鬼,根本看不到正确的路,只能一直撞墙。
“有什么办法出去吗?”林辰问道。
白书闻言,却是有些无奈,“这需要我自己经历才能分辨,但我现在只是灵体,也无法共享你所感应的。”
林辰想了想,然后有了主意。
“行吧,那就只能用杀手锏了”,林辰道,然后古鼎浮现,林辰从里头取出一颗脑袋来。
“啊!”花巡顿时发出一声尖叫,花容失色。
一个脑袋!
太恐怖了吧!
尤其是林辰一脸淡然,就更是让人惊悚。
“你,你该不会有什么特殊的癖好吧,难道惹你不悦的人,你就要把她头砍下来,然后带在身边?!”花巡惊恐的叫着,急得哭了。
“我,我以后好好当男人成不,我去练肌肉,我充满阳刚还不行吗?”
林辰没工夫理会他。
“那个,鬼打墙了,我出不去,你不是鬼嘛,带个路呗”,林辰咳了一声,有些不好意思的道。
苏晗薇脑袋悬浮着,三千青丝散落,如有星辉在发丝之间流转,她出尘绝世,如仙子临尘。
可惜,只有一个头,就是再如何仙姿盖世,也会让人惊悚。
苏晗薇也不知道有没有具体的意识,她停了好一会儿,随即,张开一吸!
霎时间,周围的极阴之气就开始疯狂涌来,苏晗薇那小小的嘴,却如同鲸吞似的,将极阴之气全部吞下。
没一会儿,周围的阴气竟然全都消失了,被苏晗薇吞噬了个干净!
好家伙。
不愧是天地都葬不下的孤魂野鬼,这出手,的确惊人。
而得了这份阴气,苏晗薇似乎有所变化。
对于她这样正儿八经的鬼物来说,此地阴气应该是大补之物,若是如此,倒是一个好消息。
毕竟他们可是有婚约的,额,不是,是签了阴阳生死咒的。
苏晗薇得到这份阴气,很大可能,就会反馈一部分到林辰身上,就像之前吞了阴鬼邪母一般!
不过,并没有。
苏晗薇静静的悬浮着,也没有回到古鼎的打算,林辰在一边惊疑不定的,也不敢说话。
紧接着,苏晗薇骤然消失,已经离开。
“这……”林辰张大嘴巴,一时错愕。
竟然就这么走了?
还会回来吗?
“她可能是感应到了什么对自己有助的力量吧,你们签了婚约,她不会跑的”,白书掩嘴笑道。
林辰点点头。
这墓穴如此阴气,自然不可能无端产生,其源头必然不简单,苏晗薇应该是冲着源头去了。
希望她能有所收获吧。
而极阴之气被苏晗薇全部吸走,这条甬道终于变得清明,鬼打墙也不复存在了。
林辰快速往前,很快就走出了甬道,来到了另一间墓室。
这墓室没有棺椁,不过,墙壁之上,却是布满了壁刻。
而这壁刻与别处不同,是用剑刻出来的,林辰修习剑道,自然一眼就能够辨认出来!
“武技!”
林辰眼睛一亮,这壁刻上的内容,是一门武技。
或许,就是墓地的主人身前绝学!
壁刻中,有一个男子在舞剑,招式非常简单,只有两个动作,一横,一竖!
但林辰却知道,这简单无比的招式之中所蕴含着的,是对于剑道的极高领悟!
一横一竖,想要真正做到,只怕就算是林辰,也没有那么容易!
“横竖剑,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相关的记载我曾经在一些古籍之中见过,但剑诀却已经失传了!”白书低呼一声。
她看出来,这是传闻中的横竖剑,此剑只有两招,一横一竖!
横剑,乃是防御,剑横在前,便是世界上最强的屏障,便是前面山河破碎,天地逆转,也休想突破这一剑之隔!
竖剑,乃是进攻,剑竖于前,便是天下间最犀利的攻击,强敌环伺亦可一剑破之!
曾经,横竖剑在大陆上打出过赫赫凶名,不知多少强者,被横竖剑挑落神坛。
但最后,却还是没落了。
“为什么会没落?”林辰疑惑。
“横竖剑的最强传人遇到了命中最强的敌手,轻剑的最强传人,两人传承道统本就千年恩怨,于是相约极北雪峰一战,为两家恩怨做一个了结。”
“那一战,即便只是看记载,也让人热血澎湃,两人都将彼此传承运用到了极致,剑威滔天,直达上苍,甚至引来神明关注!”
“而最后,轻剑传人技高一筹,胜了半剑,横竖剑传人就此隐退,郁郁而终。”
“而横竖剑,也随着他的死消失在历史长河里”,白书低语着,随即有些激动的道:“难道这里,就是那位横竖剑传人的墓?!”
林辰没想到这里头竟然还有如此隐秘,而这横竖剑的传承,比他想象的还要惊人!
“不过,听起来,要是能学轻剑,似乎更好”,林辰笑道。
“那倒不是,据说当时比试,虽说是公平一战,外界也无人插手干涉,但事实上,却还是有一些外在因素干扰了横竖剑的传人。”
“据说,是一些男女方面的狗血剧情,似乎是心爱的女人被对面泡走了,心态上有些处于下风。”
林辰翻了个白眼,笑道:“看来就算是强者,也免不了俗啊。”
前辈的八卦,林辰也就简单了解一下,并不打算把故事听完,他当下放空内心,开始领悟壁刻之中的剑式!
横竖剑,一横一竖,仅两剑,但想要学会,却尤为艰难。
林辰看着那壁刻中人的动作,每一个细节都没有放过,而他的脑海中,开始出现一道身影,正在出剑!
他不断的演练横剑与竖剑,这个过程不快,也没办法提前,他只能不断的演化,去领悟其中的剑道,感受剑法的真意,才可能登堂入室,将之施展出来。
花巡蹲在一边,看着林辰一动不动。
他扁了扁嘴,两手托着肿起来的腮帮子,边揉边等。
他可不敢离开。
如今,整整半个月的时间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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