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霍铭征第二天醒来时,付胭还在睡觉。
其实临睡前吃了药他不会这么早醒来,只是想到昨天早上她趁他还在睡觉就起床,潜意识里他不允许自己睡那么长时间。
昨天他醒来的比她迟,所以不知道当时是什么情况。
此刻他看着付胭近在咫尺的娇颜,心尖像被她的手轻轻揉了一把,酥酥软软的。
而她的手搭在他的枕头上。
霍铭征已经好几天没好好抱过她,亲过她,此刻想得心痒难耐,支起上半身,低头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下,目光往下落在她嫣红的唇,喉结滑了一下。
就在他的唇贴上付胭的红唇之前,忽然啪的下,付胭的手拍在他的脸上,将他的脸移开,“别亲我。”
说着,她睁开眼睛,眼里还带着惺忪的睡意,“你答应我什么了?”
刚睡醒时的她,声音软软糯糯的,听得霍铭征一阵口干舌燥。
他此刻什么也顾不上了,温热干燥的手掌覆在她的眼睛上,低头就朝她的唇亲过去,撬开她的牙关,在她的唇里一阵扫荡。
在她发火之前,他立即抽身离去,手还蒙在她的眼睛上,“你就当做梦。”
“我才不做这种梦!”付胭忍无可忍,却还是忍住揍他的冲动。
最后忍无可忍将他蒙住她双眼的手抓下来,用力咬了一口,然后气急败坏地将他的手丢开,气冲冲下床,去浴室洗漱。
楼下,罗叔听见砰砰砰的下楼声,不用猜也知道是付小姐踩着怒气下楼。
他正打算逃之夭夭,只听付胭吩咐他,“罗叔,麻烦你叫人把我的车开出来。”
罗叔看了一眼她身后的霍铭征,男人微微颔首。
罗叔立马叫人去车库把付胭的车开出来。
在付胭喝掉半杯牛奶就要走的时候,霍铭征握住她的手腕将她拉回到餐桌前坐下,关于她吃饭,霍铭征不想纵容她浪费的习惯,更想让她多吃一点。
“喝完牛奶再走,我不强迫你坐我的车。”
付胭的确是不想跟他同乘一辆车才着急走的,谁知道霍铭征那张厚脸皮会做出什么事出来。
不过她还是把剩下的牛奶喝完才走。
霍铭征跟在她身后,看着她毫不留情地开车走了,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曹方拉开车门,霍铭征上车。
曹方也上了车之后,开始向他汇报今天的行程安排。
末了,他又说了一句:“今天是大夫人的忌日。”
他口中所说的大夫人,是霍渊时的生母。
霍铭征对这个伯母没有印象,好像在他出生的那一年就过世了,那会儿霍渊时还年幼。
他转了一下腕表,随口提了一句:“她是怎么死的?”
曹方沉吟了几秒,“是产后抑郁,好好照顾了几年,最后还是自杀了,不过好像在嫁进霍家之前就有点精神上的障碍了,她娘家那边隐瞒了。”
霍铭征摩挲着腕表的手一顿,眼底闪过一丝精芒。
他倒是有点印象了,小的时候曾经听父母提起过。
当初霍老太爷听说精神病遗传的概率很高,一直担心霍渊时会被遗传到,但好在霍渊时一直很优秀地成长,如果不是那场车祸,他将会是一名出色的企业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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