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严世藩的分析,赵文华也放心下来,高高兴兴的听严世藩讨论更重要的话题,那就是萧风带着春燕楼的妈妈,进宫给贵人们测字的事。
严世藩已经对严嵩揭露了萧风设下的陷阱,让严嵩一边擦着冷汗,一边怒骂。
“竖子敢尔!这一计何其毒辣,须知他自己也是要冒着两败俱伤的危险的,真是个疯子!”
严嵩最近被萧风气得急了,动不动就会复古一下,即使在明朝,“竖子敢尔”这么古典的骂人话,也不是人们平时对话的风格。
赵文华的最佳捧哏立刻上线,卖力的吹捧自己的干弟弟。
“幸亏我们有东楼在,如果是我先得到这个消息,恐怕早就发动御史,甚至直接向万岁弹劾萧风了!”
这个马匹拍得很舒服,所以严世藩少见的没有习惯性嘲讽干哥哥,还对他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这让赵文华深受鼓舞,觉得干弟弟自从丢官后,心态好了很多,马匹也比以前好拍了,不会动不动就拍到马蹄子上。
“萧风费这么大的劲,冒这么大的险,设下的陷阱,却被东楼轻易识破,劳而无功。
可见萧风并不可怕,有东楼在,我方无忧亦!”
严世藩却有更深层的考虑,他昨晚琢磨了一夜,已经成竹在胸,此时笑了起来,笑得他爹不明所以。
“萧风不只是劳而无功,他这次的举动,反而向我们暴露了一个他最大的弱点!”
赵文华和严嵩顿时都精神起来,他们知道严世藩不会无缘无故的说出这样的话,有赵文华在,严嵩当然不屑于再给儿子捧哏了。
“什么弱点,还请东楼明示?”
严世藩甩开扇子,轻轻摇动着,阴冷的笑道:
“萧风这次的计策,固然是要陷害我们,但他本可以有更安全更巧妙的设计。
他坚持要这么做,是因为他希望即使计策落空,至少也能做件好事,改变万岁对幼女的口味。”
严嵩和赵文华都吃了一惊,他们不知道严世藩是从哪里推断出来的这个惊人的结论。
“不会吧,这个计划中并没有牵涉到西苑啊!现在幼女大多数都集中在西苑了吧,宫中虽有,却已不多。”
严世藩同情的看着这两个脑子和自己不在一个层次的人,父亲肯定是比干哥哥聪明多了,但仍然达不到自己的层次。
“正是因为如此,我才会这么想的。萧风如果只是为了讨好万岁,那他不该在宫里做这件事。
万岁常年住在西苑,在宫中驻驾不过是偶尔的事。若是想讨好陛下,萧风应该带着那婊-子去西苑,教导那群小丫头才对。
何况在西苑中做这件事,就不用像在宫中那么兴师动众的,风险也小很多,难道萧风是傻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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