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姑娘,千错万错都是老烈我的错,能不能……能不能请您大师姐停手?”
烈天华小心翼翼地道着歉,实在是老祖那声音听起来……太卑微了点!
要是老祖知道他被打和他有关……
烈天华哆嗦了一下,不敢想象那画面。
堂堂一族之长被老祖当着众人的面打一顿的话,他几百年都会被臊得不敢出来。
当然,最主要的是他们听到了老祖话里的月丫头就是眼前的月姑娘,老祖的确很熟悉月姑娘。
揽月两手一摊,一脸爱莫能助地道:“你们刚刚也看到了,我们这边说话,那边听不见的。”
她不让大师姐过来,大师姐肯定是刻意屏蔽了这边的声音去找的二老。
放在别人那里,是你欺负我们家小的,我也会欺负你们家小的。
但大师姐这里不同,大师姐是你欺负我们家小的,那我就欺负你们家老的。
“这……这,月姑娘,请您想想办法。”
揽月看了看被他们拿在手里的令牌,轻笑一声,“二位这话说的,让我这居心叵测的小人一时都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她不记气么?
对,她不记气的!
因为有气当场就撒了。
烈天华脸一僵,完了,小姑娘也记仇了。
他苦了脸,能怎么办?这话是他说出来的。
他当下恭恭敬敬地将手里的令牌双手呈给揽月,“月姑娘,老烈我失言,月姑娘想打想罚,老烈我绝无怨言,令牌既然是老祖交您的,现在完璧归赵。”
战宜修也双手呈上令牌:“月姑娘,我和天华兄误会,还请月姑娘能告知老祖情况,我们真的很想知道。”
揽月唇线抿了抿,他们的心情和感受她都能理解,但理解不代表她就会无条件包容。
不过现在,刚刚受的冤枉气已经撒了出来,她也气顺了。
她伸手拿起两块令牌,然后切断了和大师姐的传讯。
“啊?”
战宜修和烈天华同时一愣,怎么切断了?
难道不是应该开口和那边联络吗?
但马上,他们便看到揽月再次联络大师姐。
“大师姐,能让战老和烈老说说话了吗?”
“诶?月丫头?月丫头你在哪儿啊?什么时候回宗门?我和战老头很想你啊。”
烈老中气十足的声音从传讯灵石中传来。
语气里的亲昵和想念完全不作伪。
还是月丫头好啊!
月丫头在的时候,全宗上下一片和谐,宗门这些疯子在月丫头面前乖顺得很,月丫头一走,大家又继续疯了。
他和战老头一直认为,整个宗门唯有月丫头是尊老爱幼的贴心好丫头,对它们尊敬有加,贴心又善良,不像柒丫头,也不像苏乘风那小子,哎,说多了都是泪。
“战老,烈老,我找到了你们的族群,他们有话和你们说。”
揽月说完,将传讯灵石递给烈天华,自己则走开。
千年没见,总会有很多话要说。
“老祖。”
没想到,烈天华开口第一声便带上了哭音。
揽月愕然回头,这么魁梧雄壮一大汉,居然是个爱哭鬼?
为了避免他以后在自己这个外人面前尴尬,揽月贴心地直接离开祠堂,走得更远,不听他们那边的说话。
二老显然没有和他们说多久时间,只是一会儿,战宜修和烈天华两人领着天狐地啰两族找到了揽月。
见到她的第一瞬间,什么话都没说,两族所有的兽齐齐朝着揽月跪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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