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森站在拐角处,随手将一个金属铭牌别在胸前口袋外侧,上面写着“柠檬奶油派”的字样,这是他刚才随手从甜品桌上拿的。接着将胸前口袋巾拿出来展开搭在小臂上,最后叫住了路过自己的侍者。
“什么时候来宴会招待部上班的?”伊森特意眉头紧皱,上下打量对方,看起来有些不满。
“已经来了三个月了,先生。”对方疑惑中掺杂着拘谨。
“我就知道。”伊森捏着鼻梁,一脸无奈,接着抬头:“知不知道哪里做错了?”
“啊?”
“知不知道哪里做错了?”伊森加重语气,紧咬牙关。
“……对不起,先生。”对方一时间被唬住了,下意识说道。
“下不为例。”伊森无奈的摇头,“把托盘交给我,这我来负责。”
“好的……先生,谢谢。”他连声道谢,显然没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只是先迈出了左脚。
伊森将杯中饮料一饮而尽,将口袋里的药品是摆积木一样,在托盘上垒成金字塔形状。
于是,在洗手间的必经之路上,多了一位佩戴铭牌手持托盘的专业酒店内部售货员。
生意很快上门,那是一对牵着手的年轻男女,伊森直接给出了五十美元一盒的报价,而这玩意在外面药店的售价不过十美元左右。
江湖规矩,救急不救穷,挣的就是这份钱。
而且比佛利山高中的学生也压根跟穷字不沾边,也不会在乎这点小钱。
最终的结果是对方爽快付款。
伊森刻意站在了垃圾桶的旁边,这个位置非常优越,在半个小时内就销售了五盒。
还形成了一波三个人围住自己的销售小高峰。
甚至有两对出来后,又在伊森这补买了左炔诺酮片,又花了70美元,这在今年足够两个人去电影院看7场电影。
当然,这并非命运的眷顾,而是伊森刻意挑选了过期的特洛伊。过期的特洛伊可一点也不安全。
临近十点半,当伊森将最后一盒过期特洛伊卖给一个搂着女伴,走路大大咧咧,胸前佩戴着“诺曼人队”徽章的高年级学长之后,他被赶来的侍者和经理围住……
“瞧瞧是谁回来了。”
刚骑车进入汽车旅馆的停车场,伊森就听到楼上传来口哨声。
一抬头,就看到跟自己从小一起长大的凯瑟琳倚着栏杆,似乎在等自己回来。
她抬起左手托住下巴,手腕上的绿松石手链手链滑落至手肘,在月光下泛着特殊的光泽。
她比自己大两届,聚会邀请函就是由她提供。
至于手链,那只是碎石串起来,值不了几个钱,真值钱的她现在也戴不到手上。
这事得从伊森的父亲说起,他曾经是一位功成名就的制片人,在接连经历了《巴顿·芬克》和《生活多么好(LifeIsSweet)》两个票房惨败的电影项目后,他走上了不归路,并重拾年轻时候的恶习,两年时间在拉斯维加斯的8家赌场,累计欠下500万美元。
而这一切,直到这个孬种吞枪送自己上路三天之后,他那当了十几年家庭主妇的妻子,和一个上大学,两个上高中的孩子才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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