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齐!昨日审问不成,今日又叫了帮手来?”
“不对!此二人不是昨夜陛下身边护卫吗?莫不是陛下亲至?”
李世民闻言,赶忙进了房门。
刚到门内,便看见一伤痕累累的精壮汉子,正坐在墙角看着自己发呆。
“常播!朕自诩并非昏庸之君,也未曾将汝等益州士族赶尽杀绝。
为何汝还执迷不悟,竟然在除夕宴会之上,再行刺杀之事?”
李世民不由分说,上来就质问常播。
常播闻言,并未表现出要反抗的意思,只是摇头苦笑两声。
“陛下,难道您以为,吾等益州人士皆是有眼无珠之人?
如今朝廷安定,蛮夷皆平,陛下威加四海,英明之君。
吾等益州义士怎会在此时行刺陛下,自断前程?”
李世民闻言,疑惑地看向马齐。
马齐此时也是一脸惊奇。
“陛下,这……昨夜臣听闻常播欲行刺陛下,不禁大怒。
先礼后兵,仔细地审问常播多时。
常播却只是一言不发,怒视臣下,大有欲慨然赴死之意。
如今陛下方至,只一句话,此人便开口讲出这许多话来。
臣也有些纳闷……”
“哦?倘若如此,那这事倒是有意思了。”
言罢,李世民不由走上前去,站在张嫣与陈忠身后,问常播道:
“按汝所言,昨日之事其中另有曲直?
既然汝认为朕乃英明之君,今日大可将是非曲折道来。”
常播用手臂撑着墙,拖着手脚上是锁链,艰难地站起身来。
“陛下愿信小人之言否?”
“信与不信,要听罢才能判断。
不过朕觉得汝欲言只是,应该是真的。”
“小人谢过陛下,只是此事小人只愿对陛下一人透露……”
“常播!你一阶下之囚,宫中行刺的歹徒,莫要得寸进尺!
有话就速速道出,不要妄想与陛下单独相处!”
马齐见常播向陛下提条件,不由怒上心头,当即便喝斥起常播来。
常播闻言,怒视马齐道:
“益州士族的败类!汝还有脸活在世上?陛下不是早将汝赐死了?
若是一直由汝来审问,那吾就是死也不会与如多说一句话!”
马齐让常播骂了个莫名其妙,心道自己与常播也无甚仇怨啊。
自己暗中投靠陛下,也是谣言之事自己有错在先。
何况投奔陛下时自己也未曾出卖任何一位益州官员啊……
“张嫣留下,其余人现在门外等候!”
李世民看向常播道:
“朕的底线最少令张嫣在侧,毕竟不论汝有何隐情,在澄清一切之前,汝的身份还是刺客。”
“也罢,陛下乃一国之君,也不能为了这等小事,将自己置于险地。”
李世民见常播答应,再次挥手示意马齐、陈忠、黄皓三人退下。
陈忠、马齐见陛下主意已定,也不敢多问,便转身出了门。
黄皓两眼一转,试探道:
“陛下,奴婢实在不放心,再说谈论之间,总要有个人为陛下记下内容吧?
奴婢请求留在陛下身边……”
李世民正欲发话,张嫣却是瞪了黄皓一眼道:
“大胆黄浩!有本护卫在,你有何不放心的?
快滚,再敢胡言,便将汝舌头割下!”
黄皓被张嫣吼得一哆嗦,尴尬地看了陛下一眼,而后躬身退了出去。
李世民将房门掩上,在房间内的榻上坐定,看着常播道:
“好了,将汝心中之言一一道来吧。”
常播向前迈出两步,离了墙角,恭恭敬敬向陛下稽首而拜。
“小人常播,谢陛下信任!”
起身后,常播清清嗓子,正色道:
“昨日小人欲刺杀者乃大鸿胪何宗也!
昔日御花园中行刺陛下之人,也是小人所派!”
这两句话一出,李世民不由睁大了眼睛。
“此话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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