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砚辞仿若真是个惹老婆生气的男人,非常自如地应下,“行。”
几人正说话,经理敲门进来,给霍砚辞送上了烫伤膏,并替服务生为刚才的事道歉。
屋内几人这才发现霍砚辞通红的手背。
“霍总,你刚怎么没出声,这烫伤可大可小呀。”
霍砚辞淡定,“刚我太太帮我用凉水冲过,现在没事了。”
周天成在心里啧叹,boss这个“我太太”倒是说得越发顺口了。
他不禁想起上次海鲜酒楼那个应酬,霍总分明很早就推了,让他作为代表去一趟即可。
可他差不多到达时,霍总却又打来电话,说要同去。
他还一直不解,那不是个多重要的场合,霍总为什么会改变主意。
直到他在海鲜酒楼前看到了乔时念,才明白霍总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此时见着boss手中的药膏,周天成很有眼力劲地道:“太太,你帮霍总涂个药吧,你看他左手操作起来也不方便。”
“对啊,要及时涂药,不然可容易溃烂。”许教授也道。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乔时念知道这个恩爱夫妻得演下去。
她大方地接过药膏,拧开,用指腹沾药,替霍砚辞轻轻地擦拭起来。
也不知道是药膏的效果,还是乔时念发丝上的馨香之故,霍砚辞觉得手背的灼伤感似乎一下子就不疼了。
“可以了。”
直到乔时念擦完药,霍砚辞心里还诡异地生出种淡淡的不舍。
“我去洗个手。”乔时念和大家说了一声,便走去了洗手间。
站在洗手间前,乔时念想着霍砚辞拉她入怀时语气中的急切,还有刚刚霍砚辞搂着腰介绍她身份时,那种自然。
心头还是有了一抹说不清道不明的涩意。
前一世,她多渴望霍砚辞能关心她,能当众承认她的身份,可霍砚辞对她永远都是嫌恶和避之不及。
这一世,她却没费吹灰之力得到了这些。
多少有些讽刺。
用冷水洗了把脸,乔时念的神色重新变得坚定。
不管怎样,她都不能再对霍砚辞抱有期待和不必要的想法。
爱情的苦,她吃过一次就够了。
饭后,周天成去送许教授等人了。
乔时念和霍砚辞走到院子等司机将车开来。
夜晚的风带着几分凉意,乔时念下意识地搓了下胳膊。
下一秒,一件外套披到了她的身上。
外套上还带着霍砚辞的温度与淡淡的松柏清香,乔时念抬起了头。
霍砚辞的黑眸里带了几分不悦,“知道冷不会多穿点?”
正好司机已将车开来,乔时念将套甩还给霍砚辞,“不用你假好心!”
说完,她率先坐到了副驾驶。
霍砚辞拿着被甩回的外套,瞥了眼小脸冷清疏离的乔时念,到底坐到了后排。
“你今天为什么会跟莫修远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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