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这道充满着敌意的目光，楚尘神色疑惑地看了一眼柳蔓蔓。
范东林的面容变幻了起来，半晌，咬咬牙，“总而言之，我不信圣女会见他。”范东林索性上前几步，堵住了楚尘的去路，“圣女的院子从来不接待男子，此规矩不可破。”
“谁在吵吵闹闹。”柳芊芊的手中拿着个瓷瓶子，看着范东林，“原来是你啊，我早看你不顺眼了，要不要试试姑姑刚刚教我调配好的化尸粉。”
虽然是和柳蔓蔓同样的一副面容，可范东林在面对柳芊芊的时候明显怂了，不由自主地后退了几步，色厉内荏，忌惮地看着柳芊芊手中的瓷瓶，“化尸粉可不能开玩笑，你别乱来啊。”
范东林的脸色变幻，眼睁睁地看着楚尘走过石拱门，往里面走去……
圣女怎么会接见男人了？
楚尘微笑，“刚才那位是圣女的追求者？这妒火也太大了吧。”
楚尘一怔。
楚尘半信半疑地看向了柳蔓蔓。
柳蔓蔓点头。
百花宫圣女为什么会为他破例？
圣女抚琴。
曲中之意，是表示了姑姑对楚尘到来的欢迎。
柳芊芊走上前去，“姑姑，楚尘到了。”
咩？
姑姑不仅是要见楚尘，还要……
柳芊芊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楚尘。
柳芊芊刚要开口，就被柳蔓蔓拉走了。
“你们……”范东林睁大了眼睛。
范东林的心碎了。
“我……”范东林想要不顾一切地冲进去。
圣女是不容侵犯的。
范东林停下了脚步，看着近在咫尺的石拱门。
范东林毅然转身，不看柳芊芊手中瓷瓶子一眼。
他尊重圣女的规矩。
柳蔓蔓看了一眼里面的方向，眸子复杂，“我也想知道。”
“进来坐吧。”圣女发出了邀请。
凉亭的石桌上摆着一张琴，楚尘目光一扫，坐在了圣女的对面，同时下意识看了一眼这位百花宫圣女。
不同于宋颜那种清纯可人的容颜。
她就如古诗词中形容的古典绝色，绝代有佳人，幽居在空谷。
如从壁画中走出，不属于这个时代。
如果非要评个等级的话，这就是祸国殃民级别的神女。
自小跟在筠姐姐的身边，如今家中还有娇美妻，再加上最近常常跟江映桃那个小妖精打交道，楚尘的免疫力有大幅度的提升。
圣女给楚尘倒了一杯茶，“我叫柳如雁，你可以直呼我的名字。或者……喊我一声柳姐姐？”
今天的百花宫圣女有些反常，现在还主动套近乎。
“柳姐姐。”
顺便……
“柳姐姐要跟我谈什么？”楚尘开玩笑地说道，“不会是想问我要天机玄图吧。”
楚尘连忙喝杯茶，当我没有说过。
楚尘没有否认，就算柳蔓蔓不说，明天天机玄图正式修补完后，官方也会将消息公之于众。
譬如，楚尘在张运国的面前大大方方布置天机玄阵，张运国也学不来。
楚尘神色带着疑惑地看了柳如雁一眼。
可她怎么知道天机派不惜代价？
柳如雁恬静微笑，“我关注的不是天机派，而是天机玄图。”
柳如雁略作沉吟，“你方便将完整的天机玄图临摹出来吗？”
楚尘毫不犹豫答应了下来。
这几天来，他都不止一次临摹天机玄图，熟练程度都堪比那幅经典的【春树秋霜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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