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北寒低沉愠怒道:“本王对你做什么,本就是天经地义,光避子汤什么事!”
萧令月气得不想跟他争辩了。
要不是战北寒咄咄逼人的态度,不顾她意愿强迫她,事后又强硬逼着她喝药。
她会产生这种误会吗?
闹了这么大一个乌龙,她心里已经很尴尬了,还放下身段跟他道歉,他却一副得理不饶人的样子,什么意思啊。
搞得好像都是她的错。
他要是不做那种事……她会这么想吗?
萧令月本来还觉得自己误会了战北寒,心里挺过意不去,结果想着想着,反倒越想越气了。
她恼怒的甩开他的手:“什么天经地义!你搞清楚一点,我跟你早就和离了!你不顾我意愿乱来,现在还冲我发脾气?”
闻言,战北寒眸子一冷:“你再说一遍?”
“再说多少遍都行,要我一笔一划写下来,摆在你眼前吗?”
萧令月深吸口气,咬紧牙,之前被强压下去的屈辱、委屈和愤怒涌上心头,她几乎有些难以控制自己的情绪:“你把我当什么人?你想碰就碰、想睡就睡?不管我愿不愿意,你只顾自己痛快就行了,是这样吗?”
“你有什么资格不愿意!”
战北寒怒气也上来了,一把攥着她手腕,将她拽进怀里。
“看来确实是本王太纵容你,让你连自己的身份都忘了!圣旨赐婚,八抬大轿,你早就进了本王的洞房,现在跟本王说不愿意,你有这个资格吗?”
萧令月气得眼睛都红了,胸口一阵起伏。
战北寒狠厉的冷笑:“本王碰了你又如何?别说一次,就是一百次,一千次!那也是夫妻正道,本王碰自己娶过门的王妃,有什么错?”
萧令月忽然感觉,这一道名分就像无形的枷锁般,死死铐在她身上。
只要战北寒不肯放手,她无论如何都摆脱不掉。
她嘴唇颤动了一下,通红着眼睛,似恨极又似怒极的瞪着他。
战北寒看到她眼底的恨意,像一根带毒的尖刺扎进心口,绞得血肉模糊。
他手指攥得更紧,有力的指骨几乎要捏碎她的手腕,深深攥进血肉里:“恨本王?”
萧令月咬牙没说话。
她也不知道该不该恨,只是心里像憋着一口气,吐不出来,难受极了。
她从来没受过这样的胁迫。哪怕是她被慕容晔软禁在别院,心里也只有被囚禁的愤怒,以及破釜沉舟也要逃出去的决心。
不像她对战北寒,爱也不敢爱,恨也恨不起来。
偏偏又做不到洒脱和释怀。
你怎么会变成这样!萧令月甚至有点恨自己了,她恨她对战北寒的心软。
“尽管恨吧!”
战北寒伸手抬起她的脸,冷凉地一笑:“避子汤,本王不会让你喝!若是怀上了,本王正好缺个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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