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疲惫地坐下想歇会儿,然而野种却哭了起来,嗷嗷哭。
没办法,她只好先去伺候野种,妈的,野种拉了!
又是屎又是尿,她不想给野种换的,可是若不换野种必然会生病。
说不定会噶。
她只好忍着臭给野种换,换完还得去洗尿布。
要知道当年她是首长夫人的时候,这些活儿都是娘家妈和勤务兵一起干的。
她只需要安安稳稳地坐月子,出了月子也只管喂奶,或者是心情好的时候抱一抱,逗一逗。
傅国成心情不好,下班回家也是垮着一张批脸。
进门就闻到一股恶臭的味道,他是忍了又忍才没转身就走。
身心疲惫的他打开窗户散味儿。
蓬头垢面的刘婷却去把窗户给关上了:“小宝体弱,见不得风。”
傅国成没答话,但也没再起身去开窗户。
以前一下班刘婷就会来迎接他,接他的外套和公文包,给他倒热茶,对他嘘寒问暖。
但现在他下班回家,不但家里乱糟糟的,且冷锅冷灶,刘婷没做饭,没打扫屋子,连自己都不收拾。
她又没上班,真不知道她一天天地窝在家里到底在干啥!
傅国成的火气更大了。
谁知刘婷根本就不像以前那样善于观察傅国成的情绪变化,当然,她现在每天都是一团乱麻,哪有工夫像以前那样无微不至。
嘴里喋喋不休:“今天我和小宝去了一趟医院,又花了好几块钱,大夫给开的营养品,说我和小宝必须好好养着,说我们的身体实在亏得太厉害。
可是我已经没钱了,拿了条子也没去买。
老傅,家里现在也拮据,不如我去黑市把条子给卖了?
我还有一块儿表,我想把表也卖了。
咋滴也不能亏到小宝,他是你的种啊!
我自己扛一扛也就算了……”
傅国成‘咻’地一下站了起来,他从兜里摸出五块钱放在桌上:“老子还养得起儿子!”
“我还有事,回单位一趟!”
说完他就走了。
刘婷看着桌上的五块钱气得要死,傅国成这是在打发叫花子呢!
而傅国成也实在是没办法了,他的工资级别是高,可是父母那头要去一半,刘婷抢救和孩子抢救的费用是他借钱给的,那是一大笔钱。
这边儿又动不动要上医院看病,下乡的儿女也个个月都找他要钱,他每个月还要还一部分钱。
傅国成之前的积蓄因为刘婷的原因几乎都折腾光了,光是赔庄丽娜就赔了好大一笔。
傅国成现在就穷光蛋,老穷光蛋!
他就不明白了,好好的日子怎么就让他给过成了这样。
这到底是谁的错?
他娶刘婷,难道真的娶错了吗?
当时以他的身份想续娶,其实真像是大妹说的那样随便挑随便选,可他为什么会鬼迷心窍地选了刘婷?
傅国成不想承认他后悔了。
可不想承认。
后悔也是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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