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书也是武学的教材,不但详细描述讲解了大明从起兵开始到洪武二十六年的历次大战,还指出了其中的错误,得失。
“你以后不想走文官的路子?”李景隆问道。
“文官?儿子这直肠子,怎么玩得过那些书生!”李琪笑道。
“武官呀!”李景隆叹息一声,又道,“你母亲给你选的丫头,你怎么退回来了!”
“儿子的心思不在女色上面!”李琪笑道,“不过是出海,又不是去打仗,母亲有些小题大做了!”说着,又顿了顿,“儿子若是用了那丫头,若真有了子嗣。将来晋王的女儿嫁过来,可不好看呀!”
李景隆想了半天,“真是长大了!”说着,拍拍儿子的肩膀,本来想走,却停住脚步,“今日可打疼你了?”
李琪看着父亲,忽然眼眶红了,“爹,不疼!”
“哭什么?”见儿子红了眼圈,李景隆也忍不住。
“儿子小时候不懂事,总是惹爹生气!”李琪缓缓跪下行礼,“等儿子长大后,每日见父亲如何算计,如何.....儿子心中,很是不以为然,甚至有些不孝。儿子有时候,觉得父亲做得有些.....”
“觉得你爹太会钻营,太会溜须拍马,丢人了是吧?”李景隆笑道。
李琪叩首,“入宫之后儿子才明白爹您的苦衷,这么大个家,都靠您支撑着。儿子能有不听话的资本,都是爹您辛苦换来的。”
“别说别说!”李景隆鼻子酸得不行。
“别人看着您风光,可这些年您的苦衷,您的委屈只有您自己知道!”李琪哽咽道,“您在外边出征也好,在朝为官也好,都是为了这个家,为了儿子和母亲。您从不跟儿子摆脸色,从来都跟儿子说,天塌下来你顶着.......”
“别说了别说了!”李景隆扭过头,肩膀耸动。
“想起这些,儿子心中惭愧。”李琪接着开口,柔声道,“爹,儿子大了,以后能帮您分忧了。李家,也不用您个人辛苦的撑着了!”
“儿子!”李景隆喃喃的说了一句,眼泪就下来了。
许久之后,大手猛的搓脸,回头道,“走,爹带你喝酒去!”
“哪喝去?”李琪疑惑。
“百花楼!”李景隆道。
李琪大惊,“娘那边?”
须知,百花楼可是京中数一数二的场子,魁首喜雨姑娘可是千金都难得一见的。
“老子早就知道你惦记人家百花楼的头牌!”李景隆笑道,“平日你娘管得紧,怕是你只能远远的看着吧。今日你老子在,让你得偿所愿!”
“这.......”李琪哑然,喏喏道,“可是,那姑娘是卖艺不卖身........”
“扯鸡儿蛋!”李景隆不屑道,“曹国公的招牌砸过去,她敢不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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