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傅二人对视一眼,臣等不知!
哎,知道孤走的路线,又扮作可怜女子,来头能简单吗?朱允熥笑着搓手,又是死士,呵呵,背后之人还真是手眼通天!
殿下!李景隆突然跪下,哽咽道,回京吧!臣一开就不赞同您微服,若真出了什么叉子,臣死不足惜。可咱大明.........
朱允熥摆摆手,不让他说下去,傅让,去传旨,都嘴巴严点,不许泄露半句。若孤知道谁多嘴..........
臣遵旨!傅让说完,转身挨个侍卫传话。
老爷子老了,这等事朱允熥不想让他知道。不过,老爷子若是想知道,大概也瞒不住。
你过来!朱允熥对李景隆勾勾手。
后者匍匐上前,就听朱允熥小声道,老李,你聪明,帮孤想想,到底是谁想要害孤?
李景隆脑中飞快的思索,臣,真是想不出来!
淮安一次,现在又一次!朱允熥冷笑,真当孤是好脾气?
李景隆魁梧的身子不住发抖,他心中明镜似的,知道皇太孙说的是什么。
哎,这等愚蠢的手段,竟然还乐此不疲。背后之人,似乎是在和孤玩游戏一样!朱允熥笑出声,有朝一日,孤真要命人劈开他的脑袋,看看里面装的都是什么!
他虽是笑,可谁都能听出,话里阴森的含义。
此时,侍卫副统领廖铭过来,行礼说道,三爷,臣等在那女子贴身的小衣上,发现两个字,似乎是成衣铺子的标志!
什么字?朱允熥问。
庆记!
朱允熥拿着钩子,在地上写出来,然后说道,记下,回头告诉何广义去查!不过,估计查来查去更是一头雾水。你想想,天下哪个女子,会在成衣铺子买贴身的衣服!欲盖弥彰,扰人视线,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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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微亮,车队再次启程,侍卫们如临大敌,神经紧绷。
朱允熥在车厢中闭目沉思,手指不住的在腿上画着两个字。
燕!淮!
你们呀!心中长叹,自己作吧!老爷子一走,你们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
到底是谁,其实朱允熥心中早有答案,天下盼着他死的,无非就是这两人。
想着想着,朱允熥的手指从画两个字,变成一个字。
淮!
随后,又画了一个燕字,然后打了一个问号!
突然,车队的后阵传来阵阵马蹄,还有侍卫的怒吼。
紧接着,一个泥猴子一样的锦衣校尉被拽了过来。
殿下,陛下召您回京!锦衣校尉满身泥水,粗重的说道。
朱允熥眼神一凌,中原水灾虽退,但治灾才刚刚开始,这时候老爷子让他回去干什么。
出事了?朱允熥问道。
殿下,秦王他.....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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