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恕小女子愚钝，不知凌少指的是？”潘艺洁的手略微顿了顿。
“还要继续装下去？”凌皓语气冷了几分：“小菲去你潘家旗下公司实习，你不要告诉我是巧合！”
之前在那大厅，他一听秦雨菲喊潘艺洁为潘总，心中便已明了。
这事，显然是潘艺洁上次在东洲跟他见面后，有心想要接近他而故意为之。
以潘家的能量，要查一下他身边都有些什么人，自然不在话下，当初的吴天权能查到秦雨菲是他小姨，她潘艺洁自然也能查到。
“凌少误会了！”潘艺洁给两人倒好茶水后落座：“我那公司去秦小姐学校举办校园招聘会，她各方面的条件都属拔尖，所以…”
“是吗？”凌皓打断了她的话：“你敢说，你不是针对她而去做的招聘会？”
“凌少，我对秦小姐没有恶意。”潘艺洁深呼吸一下后没再否认。
在聪明人面前装糊涂，只能是自取其辱，更何苦她面对的还是凌皓这样的千年奇才。
“利用一个单纯的大学生，还叫没有恶意？”凌皓眼神中闪过一抹厉色：“另外，你今天之所以出现在这，你敢说是巧合？”
“我…”潘艺洁感觉在凌皓面前，自己就跟个语言不健全的智障一般，完全不知道怎么接话。
“不愿意承认？那我帮你分析一下！”凌皓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佛爷的事发生后，你们江海四大家族肯定到处在打探是什么人做的，但直到今天你们也没任何确定的信息。”
“不过，有一点你们是可以肯定的，佛爷是因为抓了沈乐才遭遇了灭顶之灾。”
“整个江海，知道我跟沈乐关系匪浅的人，寥寥无几，你算其中一个。”
“以我对你的了解，你肯定会想方设法证明佛爷的事到底是不是我做的，以便能让你潘家做出下一步决策。”
“凌少，我…”潘艺洁再次深呼吸了一下，脸色略显不安。
“你知道我来江海后很有可能会跟小菲见面，所以，如果猜得没错的话，从昨天开始你应该就已经派人盯上小菲了吧。”凌皓放下茶杯继续开口。
“还有，你真以为，我不知道你早就到了这间餐厅？在我们刚点完菜的时候，你就已经坐在靠门口的一张座位上了！”
“而那个郭志超那样一闹，正好合了你的心意，你可以就此来判断我跟蔷薇的关系。”
“佛爷一出事后，蔷薇就开始收编佛爷名下的产业，稍微有点智商的人都会猜到蔷薇背后肯定有人在支持，而那个人显然就是你们要找的人。”
“结果跟你猜想中的一样，蔷薇见到我时的言行，你一眼就能看出她跟我的关系。”
“所以，你便现身了！”
“我说的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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