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南地,敢如此对待他们的“同行”们。
那么一旦回到京中,结果可想而知。
所以,如今的京中,哪里都是“骂韩”之声。
这段时间以来,远在南地的韩佑也极为配合,今天放番蛮入关,明天马家弄了几千匹战马送过去,后天南地哪个官员又上书请辞说仪刀营的军伍去他们府中爬墙眼如何如何的。
人家是恨不得将破绽隐藏起来,深怕别人趁虚而入。
韩佑就如同恨不得满身破腚,深怕别人无孔不可入。
议政殿中,第一封弹劾韩佑的奏折,终于出现了。
弹劾韩佑的人叫做齐叔平,太常寺少卿。
兴德元年后,三省制推行,朝堂换了一次血,规模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三位尚书成了三省大佬,下面的人员调动也比较密集,更不要说门下省侍中赵泰为了上位着实搞了一批中层官员。
不少明眼人已经看出来了,随着天子坐稳龙椅,肯定要将不少前朝老臣换掉的。
有一些背景不行,胆子又小的臣子们,天天跑关系外调。
有得必有失,有走必有来。
有离开京城的官员,就要挤破头皮往京里闯的官员。
齐叔平就是这种情况,他的前辈就是刚上任垻州知府没几天的于世廉,而齐叔平原本是东海畀城的知府。
齐叔平今年三十有六,岁数算不得大,就是长相和气质很老,也不知道是从小少白头还是什么缘故,满头华发,知道的是三十六,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六十三。
齐叔平和京中那些想搞韩佑的世家与官员还不同,不是因为权,不是因为利,因为儿子。
“臣初到京中区区不过二月,整日所见所闻,皆是韩佑,皆是触目惊心之事。”
呈上弹劾的齐叔平也是个头铁愤青老少年,目光扫过诸多文臣,字字诛心。
“下官与诸位大人同殿为臣,诸位大人皆是我大周柱国之臣,栋梁之臣,可为何都是提韩佑色变,却无一人在朝堂上仗义执言,异族入关、南地民不聊生、诬陷诗礼传家士族、私自出关,诸位大人无不提及此事,却为何不禀明君上,我辈读书人若是连如此贪生怕死,又如何为民请命!”
一语落毕,齐叔平缓缓跪倒在地:“臣,弹劾仪刀卫统领,罪状有八,皆在走着之中,望,圣裁。”
龙椅上的天子挑了挑眉,看了眼奏折,沉声道:“可有铁证?”
“铁证便是满朝文武。”
“何意?”
“臣入京后,满朝文武多是提及韩佑便痛骂,臣以为,不需铁证,因臣知晓若韩佑无罪,断然不会遭此非议,若是无罪还要遭此非议,那便是臣错了,是这朝堂中过半数的大人们错了。”
武将们偷着乐了,因为他们没骂过韩佑,也不敢。
文臣们脸红了,又羞又怒。
齐叔平的意思很直白,老子到京中闯码头,碰到的人都骂韩佑,那么韩佑肯定不是啥好东西,好,你们不敢,你们怕,老子来说,老子来弹韩佑,可要是经过查证后韩佑没错,那么就是你们这群狗日的瞎逼逼。
总之,要么韩佑错,要么你们错,反正老子豁出去了,要死大家一起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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