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风的,你什么意思!”
“连北地的寻常百姓都知晓祝家之恶,知晓祝家人是何丑恶凶狠嘴脸,可在北地多年的殿下,竟不知道?”
周统老脸一红,喃喃的说不出话来。
说知道吧,会让人以为他与祝家同流合污,至少也是知情,助纣为虐。
说不知道吧,他好歹在北地统领辅兵,在北地混了这么久,连祝家是什么样的人都不知道,莫非是瞎子聋子不成。
韩佑将脑袋伸了出来,乐呵呵的看热闹。
被韩佑这么一盯着,周统更是羞愧难当了。
“现在知道为什么陛下让你跑我这当小旗了吧。”
韩佑打了个响指:“我与罪恶不共戴天。”
周统梗着脖子叫道:“祝家哪里是说除掉就除掉的,与其除掉,不如先拉拢过来,取信于他们,再利用他们削弱马家,此为上上之策,本王哪里做错了。”
都不用韩佑开口,风白说道:“敢问殿下,马如龙如今在哪里?”
“这…”
周统一时语塞:“本王哪里知晓那马如龙竟认贼作父…不是,认父做贼…也不是,认父皇…认…哎呀,本王之前不知晓的。”
“那卑下再问殿下,你说祝家招惹不得,现在祝隆在哪里。”
周统骂了声娘,一鞭子抽在了祝隆的屁股上,无能狂怒的他,也只能拿老丈人撒气了。
风白讥讽道:“看,这就是陛下叫你入营跟着将军的缘故,因将军,将马如龙收拾的心服口服,因将军,将这祝隆缚于马上。”
周统神情微动,再次回忆起前一夜陆百川与他说过的话。
“一百贯一百贯,一生一世花不完。”
韩佑哈哈大笑,将脑袋收回去了。
周统望着车厢,面色复杂,他觉得自己要是父皇的话,也得老稀罕韩佑了。
车厢内的韩佑望着两个大包袱:“靠他奶奶的,一百万贯,一百万贯啊一百万贯,赵家…到底多有钱?”
即便是四季山庄的庄主,韩佑也着实是被赵家的手笔惊着了,轻描淡写,两个五十万贯,要知道他累死累活从出道到现在,光算纯利润的话都没有这么多钱,国朝各道的赋税才多少钱。
江追叹气连连:“本就错过了那赵飞鱼,又错过了赵熊之女,哎,若是赵家谁做本统领的岳丈该有多好。”
陆百川骂道:“赵熊就算有女儿,也比娘的岁数都大。”
“也是。”江追苦笑道:“娶了之后,也活不长。”
王海:“她活不长,你活长就行。”
江追:“什么意思?”
王海没搭理他,继续看书。
一路回了京,来到皇宫门口,韩佑有些犹豫,要不要提前将两个包袱里的银票存钱庄里,自己带十万贯入宫给老八就行。
思考了半晌,韩佑突然想起修路的事了,正好,今天一次性敲定,随即拎着两个包袱入宫了。
陆百川则是与周统将祝隆扛进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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