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北门御庸去撒农药的时候,见到一处马厩极为怪异,很小,周围里三层外三层的竖起护栏,不知道的还以为里面的马触天条了。
当时小胖子也没多想,撒完农药刚好见到鬼鬼祟祟的王海,二人就碰了头。
王海说庄子外面真打起来了,小胖子就让韩府下人去支援,他和王海查探那处马厩是怎么一回事。
这一查,二人都吓坏了,还惊动那些纳图部落的人。
纳图部落的人一听外面打起来了,还以为是朝廷派兵过来干他们,抄着刀子就跑了出去。
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多了也不水了,大致就是这么一回事。
韩佑听过之后,不由问道:“有几分可信度,确定马如龙和马家庄子这次干了件人事?”
“应该是真的,你韩府下人手黑的很,那群番人早就被打服了,几十口子人不可能统一如此缜密的说辞。”
韩佑大大的松了口气,可又是百撕不得骑姐,马如龙这家伙到底是哪头的?
如果说他是汉人,这家伙都叫如龙了,就差脑门子上刻造反俩字。
再者说了,这家伙真要是忠君爱国,纳图部为什么找上他?
可要说这家伙心向草原吧,事实证明,他不但没帮纳图部,还将病马控制住了。
不止是韩佑奇怪,北门御庸也是如此,一时之间不知道马如龙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想也想不明白,韩佑决定直接问正主儿。
来到了官道旁,二人看向靠在石头上的马如龙,这家伙被捆的和个王八盖子似的,竟然在打盹。
韩佑注意到马封侯被揍的挺惨的,脸上全是血,努了努嘴。
“给马封侯松绑。”
马封侯又乐了,冲着韩佑咧嘴一笑,挺感激的。
马如龙睁开了眼睛:“问了那么久,也证明了二爷的清白,还不快给我松绑。”
“松你大爷。”韩佑开口骂道:“做梦呢吧,你打了我那么多人,凭什么给你松绑。”
马如龙急了:“那你为什么给封侯松绑?”
马封侯抻抻胳膊:“我又没偷人家肥皂。”
马如龙:“…”
韩佑拧眉问道:“姑且暂时相信你,我很好奇,为什么不帮纳图部将病马送到城中,送去西市?”
马如龙高傲一笑:“二爷我不屑做这下三滥的事,二爷我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怎会…”
马封侯善意的提醒道:“肥…”
“肥你娘个蛋!”马如龙登时怒了:“等老子松开,今天不卸了你两条腿,老子跟你的姓!”
马封侯委屈的和什么似的:“叔父,侄儿是想帮您解释肥皂的事,还有,侄儿也姓马。”
“给老子闭嘴!”
马封侯梗着脖子叫道:“有什么不可说的,您是见那些病马遭罪,韩兄弟的人说那些肥皂可以防病,擦洗之后神清气爽无病无灾,您才偷了回来想要给那些病马擦拭擦拭。”
韩佑与北门御庸对视一眼,颇为动容。
没想到这家伙偷东西是因为虚假宣传…不是,因为不忍那些马儿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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