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心就是这样,那么多的前车之鉴,总是不听劝,总是以为自己和别人不一样,随着不断膨胀,贪欲不可满足,最终自取灭亡。
吴伸义死的很惨,不是因为他做了什么,而是因为他太有钱了,天子一看这家伙这么有钱,有钱到了都能接济边关军伍了,也别一步到胃了,直接一步到胄吧,抄家灭门,所有家产国库、皇库对半分。
不过当时过程挺繁琐的,天子要干吴伸义,不少人说好话,中间出现了不少岔子,最后也是用强的才搞定了这家伙。
“吴伸义,吴伸义,吴伸义…”
坐在龙椅上的周老板,呢喃着这个名字,目光集中在了曹启来的身上。
“你是觉着韩佑,心怀不轨?”
“微臣不敢妄加猜测,只是觉着应防患于未然。”
“防患于未然么,就因招了些卸甲军卒与妓家?”
“陛下有所不知。”
曹启来提高了音量:“那韩佑着实伪善,募集卸甲军卒并未明言,而是说身有残疾之人优先择录,身强体健者次之,军伍亲族,再次之。”
顿了顿,曹启来掷地有声:“可那避暑山庄皆是孔武有力之辈,哪里来的身残之人,韩佑不正是伪善之举吗,为博善名竟耍如此手段,利用的军伍,寒的也是军伍的心,其心,可诛!”
天子的面色有些不好看了,兵部左侍郎黄有为,以及许多将领们,都不由皱起了眉头。
这些人,都是真心在乎军伍的。
如果曹启来所言非虚,那么韩佑的确是伪善之徒,招募残疾军伍,看似是为这些人寻个出路,实际上只是为了博取善名,雇的却是身强体健的老卒。
此举倒是没触犯周律,可是在天子以及诸位将领的眼中,比触犯周律更加可恶。
“招揽名妓,供淫乐,微臣不敢妄加猜测,可避暑山庄发出了请柬,这请柬送入的府邸,皆是朝堂官员,京中豪族。”
曹启来开始挥刀了,一声大过一声。
“募集卸甲老卒,予护院之职,工钱更是远超其他府邸,就如同私军死士一般。”
“前些日子韩佑以京兆府的名义,封了南市牙行,带走二十余名孩童,如今那些孩童竟全在避暑山庄中,与那些妓家为伍,尚是孩童,竟整日与不堪入目之事、之行、之举为伍。”
“陛下。”
曹启来深吸了一口气,直接梭哈:“微臣猜测这韩佑定然图谋不轨,不可不查,不可不防,不可置若罔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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