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伴们多是行家,点头表示附和,就连韩佑也知道应该马不停蹄的攻打根泽城。
不说其他的,根泽城有着大量的物资,靠着火药直接炸开城门冲进去就好
古代战役中鲜少有巷战,各国军伍们也对巷战没什么概念,更没有系统的训练过,再多数人,多说军伍的眼中,一旦城门被攻破,攻城战基本上就算结束了。
所有军伍开始原地歇息,半个时辰足够了,埋锅造饭,生活,烧水,倒入肉干,拿出罐头,泡上馕饼,老卒吃的格外香甜。
大部分新卒则是半点食欲都没有,要知道此时的营地中遍布瀛贼尸体,好多被火药炸的支离破碎,放眼皆是残肢断臂。
没必要打扫战场,大家是来杀人的,管杀不管埋,韩佑说了,这就是一片带着原罪的土地。
将来高句丽是否接收,没人在乎,大家只在乎尽量杀死更多的瀛贼。
不少新卒硬着头皮补充体力吃着东西,砍人的时候倒是无所谓,肾上腺素飙升,冲就是,砍就是,现在放下了长刀,心理与生理上的双重不适很是难受。
战场就是如此,大战之后能吃,能喝,能歇息,这就是福气,怕就怕坐下后才发现身上有着血,顺着血一摸,摸到了偌大的伤口,摸着了一节肠子头,摸到了骨头茬子,紧接着便是疼,便是怕,便是哀嚎。
韩佑可没有坐在尸体旁边吃东西的习惯,见着瀛贼他就恶心,活的死的都恶心,唯一的区别就是死的能比活的稍微顺眼那么一点点。
走在焦黑的沙滩上,韩佑一边往嘴里塞着肉干一边随意溜达着。
他喜欢这种感觉,漫步在瀛贼的土地上,没有任何瀛贼双脚直立碍他的眼,想吃就吃,想喝就喝,吃饱喝足就让更多双脚直立的瀛贼倒在地上,死不瞑目最好,尸首分家最棒,四分五裂千刀万剐最巴适。
“少爷。”
王海面带犹豫的看了一眼韩佑:“天谴、天诛、天罚三架战船还停留在海面上,不如…不如您在船上坐镇如何?”
“不用劝了,是我将兄弟们带到瀛岛的,我不会离开,不会在战船上打什么海战,更不会打不过后掉头就跑。”
韩佑的口气不容拒绝,也不容任何质疑:“深入瀛岛腹地,就按照舒化的计划,打到他们的皇庭中枢,打到天皇面前,打到我们能够打到的最远处。”
“可此去瀛岛腹地,本就是孤军一支,打的越是深,越容易出岔子…”
韩佑止住脚步转过身,笑着摇了摇头:“如果我离开了,那就真的变成孤军了。”
王海神情微动,思考了片刻,不再劝说。
其实从东海登船之前,到一路上,无数人都试图劝说韩佑,又知道根本劝说不了,好多人刚提个话茬就被喷了,也就是王海,能够将话全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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