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在远处的江追也拿出了一个小本本,一边写一边记,连呼学废了。
看的出来,阿追也很无聊。
司空昭娇笑连连,站在了韩佑的身后,温柔的捏着后者的肩膀。
“夫君以为到了东海后是何境地,是何模样,整日在军帐之中看着舆图眉头紧锁,还是整日骑在马上征战四方,或是乘船跨海用那火药箭荡平不臣,每日惊心动魄?”
韩佑哑口无言。
“一辈子就是如此的,平平淡淡,平淡到了百无聊赖,那些名将、名帅,名留青史的名将名帅,夫君难不成以为他们整日都如同史书上写的那般过的惊涛骇浪?”
韩佑继续哑口无言,还真是这回事,人生就是如此,百分之九十的时间都是按部就班,都是风平浪静,都是重复着前一日的生活,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可我想杀瀛贼,你夫君我来东海就是为了杀瀛贼的。”
“那夫君以为几日能够建出那海防塔,又以为几日能打造出战船?”
韩佑第三次哑口无言,就嘴上功夫这一块,他谁都不服,就服司空昭,只要这娘们开了口,要么,让人很舒服,要么,让人很难受,要么,让人一会难受一会舒服的。
“不唠这个了,我要岔开话题了。”
韩佑算了一下时间:“算算日子,咱爹已经都到高句丽了吧。”
“爹爹百战沙场,夫君莫要担忧。”
这是实话,就连在南关以及南关外混的司空昭都比韩佑了解韩百韧。
“那能不担心吗,去的是异国他乡,就带了不到两万人,对了,回桐城后和裴老师交代一声,火药送到大营后只能亲手交给王山,不给任何高句丽人,见了下船的是王山才交出火药。”
“记下了记下了,夫君都说了多少次了。”
要么说男人一旦无聊下来就是碎嘴子,连司空昭这种好性子都快没磨的没耐心了,自从韩佑闲下来后整天口头禅就三句,啊,好无聊,啊,干什么呢,啊,真特么无聊,干点什么呢。
“少爷快看!”站在横杆上的王海神色微变:“有船,似是…是瀛贼的船!”
“什么。”
韩佑霍然而起,顿时紧张了起来:“多少…就一艘?”
众人纷纷围了上来,只见靠见桐城海岸停着一艘海船,瞅瞅那船的造型,长的就遭人膈应,明显是瀛贼的船。
“非是战船,海船,瀛贼海船。”
司空昭眯起了眼睛定睛望去:“似是使船。”
“哎呀卧槽,挑衅!”
韩佑和个傻缺似的气呼呼的:“拉一船屎过来,瀛贼果然欠干。”
江追本来挺确定的,韩佑这么一说,他反倒是不太确定了,只能看向陆百川。
“是…使节的使吧?”
陆百川也懵了:“不道啊,按理来说应该是,不过少尹说瀛贼最恶心了,什么恶心事都能干得出来,真要是拉一船…这都说不准的事。”
江追恶狠狠的说道:“用火药箭炸了!”
“靠你大爷。”韩佑吓了一跳:“别特么再崩一沙滩。”
陆百川:“有道理。”
司空昭轻抚着额头,心口有点疼。
王海看向司空昭,感同身受。
韩佑历来是这样,脑子越用越好使,一旦开始不用,越来越没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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