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死了也不会吃这种东西,而且就算我死了,也要咬掉这女的身上一块肉!
“怎么?不吃?”
“由不得你,你没有选择的机会。”
女人随手把纸包扔给了谢起榕。
“去吧,让他吃了。”
我惊恐的看着这一幕,已经准备拼命了。
谢起榕拿着小纸包看了眼,突然间,毫无预兆的一把塞到了自己嘴里!一边儿吃一边笑!
“你!”
“怎么可能!”
这女的满脸惊骇,立即吹了几声口哨,白猫头鹰也咕咕的开始叫。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谢起榕咀嚼着嘴里的东西一步步逼近,这女的一步步后退。
她刚想继续吹口哨,突然被一只大手掐住脖子,双脚慢慢离地。
谢起榕一米九多的身高,他单手掐脖子,把这女的提了起来。
一扭。
嘎的一声!
我听到了清脆的骨头断裂声。
松开手,刚才还一脸傲气的猫头鹰女人,像一滩烂泥一样倒在了地上,脖子无力的耷拉着。
谢起榕笑容满面,在女人脸上使劲踩了两脚,拖着脚把人拖到了河边。
随手一抛。
“噗通一声。”消失在了河里。
主子死了,那只白猫头鹰咕咕叫着往天上飞。
谢起榕抬头一看,当即捡起一根木棍高高举起来,大喊大叫着,去追天上的猫头鹰去了
我还在缸里,他像是把我给忘了。
一人一鸟,眨眼消失在了河滩上。
太他妈吓人了,这时不跑是傻子,我跌跌撞撞跑出河滩,鞋都跑掉了一只。
“停车!”
上了桥跑到马路上,我大喊着挥手拦车,这时我脸上都是血,裤子上全是豆酱,鞋也丢了一只,光着脚像个疯子要饭的,路上车本来车就不多,见状纷纷都躲着我走。
“停车!”
一阵刺耳的刹车声。
“你不要命了!我差点撞到你!”
是辆红色爱丽舍,一个带着皮帽子的年轻女孩摇下玻璃冲我大叫。
我拉开车门直接坐到副驾驶上。
“走。”
“走?”
“你下去!”她开始往车外推我。
“我给钱,一千块钱,把我送到花园小区。”
车子重新发动,皮帽子女孩带着我离开了。
“喂,你擦擦脸。”
“你干什么的?是不是在诺曼蒂的混子?被人砍了?我看你有些眼熟啊。”
我现在心烦意乱,当即扭头说你能不能闭嘴,到地方了,一千块少不了你的。
皮帽女孩不说话了。
“把头,我一个小时后到,小米和廖伯回去了没。”
电话中把头说:“他们已经回来了,正在吃饭。”
我压低声音:“屋里不方便说话。”
“现在可以了。”
“怎么了云峰?”
我深呼吸一口说:“把头,廖伯和小米,有问题。”
“说下去。”把头声音凝重。
于是我便把猫头鹰女人的事说了。
得知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把头说情况有些复杂,你回来我们在商量怎么解决。
指儿金温云突然出现在榆林。
小米和廖伯这几天有些反常。
事情因为出现了谢起榕这个变数,变得越来越扑朔迷离。
没人能预料到谢起榕会干什么,下一步要干什么。
谁能想到他最后不管我了,拿着棍儿,去追天上飞的猫头鹰去了。
谁能想到鹧鸪婆温云刚露了个面就死了,她到死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
精神病的世界,不受控制
“前面左拐,把我放路口就行,我身上没带钱,等一会儿下来给你。”
皮帽女孩道:“喂,我说说而已啦,你走吧,不要你钱啦,你到底是不是在诺曼蒂混的?我帮你不是因为别的,因为我好像在诺曼蒂见过你,你认不认识李非?”
“李非?”我点头说认识。
“那就对了,我没记错,上次你和一个大高个在诺曼蒂闹事了,我当时也在场,我哥不是后来和你们和解了吗。”
“你哥是李非?”我有些惊讶。
皮帽女孩打着车子:“是啊,我叫李清蓉,走了,回见。”
看着红色爱丽舍走远,我摇摇头进了小区。
“叮咚”
把头给开了门。
“卧槽!峰子你终于回来了!”豆芽仔哈哈笑着抱了抱我。
“你这是咋了,让人打了?谁打的你!”豆芽仔发现了我头上的血迹。
“峰哥你回来了,”小米从厨房跑过来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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