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了收拾,第六天我们离开了这里继续向深处走。
路上,把头时不时让我下几铲洛阳铲看看,当初科兹洛夫在这附近找到了三个地宫,地宫里东西档次肯定比外面强,我下了几十次洛阳铲,但是比较遗憾,几天时间一个地宫都没找到。
我们带的食物和水大概还能坚持一礼拜左右,在沙漠里没水活不就,刨去返程的三天半,剩下的水大概还能用四天。之前那些骆驼预测的很准,怪不得当时它们喝了那么多脏水,原来这附近真的没什么水。
把头注意着全局,他判断我们什么时候要走,什么时候该回,我们都听他的,把头说如果三天内找不到可以补充的水源,我们就要打道回府了。
这天晚上露营,大家天天挖沙子都累,都休息的很早。
我刚躺下睡着不久,忽然听到篷包外豆芽仔小声喊:“喂,云峰,云峰。”
“干嘛啊芽仔,刚躺下。”
豆芽仔说:“我又发现了一处地方有宝贝,快起来,咱们去挖吧。”
我有些困了,便敷衍豆芽仔道:“有啥事儿明天再说吧,这大半夜的好好睡觉。”
“你快起来行不,”豆芽仔声音急促的说:“不骗你,真是硬货。骗你是小狗。”
“哦?你发现了什么硬货?”我来了兴趣。
“你出来我跟你说啊。”
“咦?”
我有些搞不明白,往常豆芽仔找我时都是直接钻进来,这次为什么一定要我出去?
现在是晚上十点多,外面还生着火堆,火光照亮了这里,我看到篷包上豆芽仔影子拖的老长。
“芽仔,咱们这两天挖到最重要的东西是什么?”我试探着问。
“这我哪知道,挖了那么多东西,记不住啊。”
我疑惑的又问:“再好好想想,你忘了?见到那件东西你还夸阿吉来着。”
“云峰,你说的是”
我灵机一动,道:“我说的是那个青花瓷瓶啊,雍正的釉里红官窑。”
“对,对,就那个瓷瓶,老好了嘿嘿,”豆芽仔在篷包外嘿嘿的笑了起来。
我脸色刷的一下白了。
哪有什么雍正釉里红瓷瓶!我就随便说说的!我们在这里干了这么多天,压根一件瓷器都没见到过!
“云峰你快出来啊,你要不出来那我可进去了!”豆芽仔突然提高了音调。
撕拉一声,我看到篷包直接被一把小刀划开了。
“芽仔!你干什么!”我下意识往后挪了挪身子。
豆芽仔脸色发白,白眼上翻,他手里举着一把小刀嘿嘿嘿的笑着说:“你割的我肚子好疼!你割的我肚子好疼!”豆芽仔声音尖锐,变成了一个女人的声音!
他双手举着小刀朝我肚子上捅来。
我大叫一声,直接坐了起来。
整个后背都湿透了,我大口大口的不住喘气。
原来是在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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