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表妹,你可问一问舅母,是否如我这般看好你与空虚大师。”
“表哥……”
阿碧担心王语嫣走她和阿朱的老路,赶紧拉着她的手到一边,附耳低语:“王姑娘,慕容公子为了复国一切都能牺牲,你何必要在一棵树上吊死,我家主人对你一往情深,你为何视而不见?”
“阿碧,你怎么……你可是在参合庄长大的,难不成已经忘记姑母对你的好了么?”
“王姑娘,为奴为婢者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认清自己的身份,慕容公子是要做大事的人,如今小婢只想……”
“不对,这茶……有问题……”
便在这时,段延庆的惊呼打断两个人的窃窃私语,王语嫣转头看时,就见尝试从椅子起身的延庆太子竟握不住铁拐,起身到一半又跌坐回去,还把放在小方几上的明黄色茶杯撞翻,啪得一声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老大……我……我提不起力气。”岳老三一看情况不对,尝试提运内力,不试还好,这一试,只觉丹田空荡荡的,头晕脚软,靠着大厅上首桌腿借力,才没有倒地。
“不是茶,是香……香炉。”
慕容复也是一般情况,几乎瘫倒在椅子上,颤巍巍地举起右手,指着香炉道:“悲酥清风,檀香里混杂了……西夏一品堂的悲酥清风。”
经他提醒,段延庆、岳老三、云中鹤三人顿时醒悟,齐看向李青萝,却发现她也中了毒烟,整个人瘫软在地。
阿紫、游坦之、阮星竹、刀白凤等人同样倒地不起。
段誉自是百毒不侵,刚要说点什么,冷不丁一道阴柔指力点在他的后背,顿时气机一滞,半边身体无法动弹,连出声都做不到。
他死死地看着后面与木婉清倚靠顶梁柱,假装中毒的和尚。
他很清楚,自己的穴道是便宜师父点的-——现在的问题是便宜师父为什么这么做?天天卖他,提前通回气能死吗?
其他人不知道楚平生百毒不侵,阿紫和阮星竹可是心知肚明,母女二人看着他学木婉清倒地,无不一脸茫然,不知道和尚又憋了什么坏。
慕容复、游坦之和段延庆在擂鼓山见过他与丁春秋争斗,知道他能抗星宿派的毒,如今换成西夏一品堂的悲酥清风,不仅在心里犯嘀咕,搞不清他是真扛不住,还是装的。
反正在外人看来,大厅里的人齐刷刷倒下一茬。
岳老三扯着嗓子喊道:“谁干的?谁干的!给老子滚出来。”
中了悲酥清风还能这么咋呼,也是没谁了。
“我干的。”
两道身影随声音而至,走在前面的正是镇南王段正淳,后面穿黑色长衫手握长剑的是他的姘头秦红棉。
“你……你……她……”
李青萝也中了悲酥清风,更知道这事儿是段正淳干的,问题是没想到他竟然解了可压制内力的“醉三花”的毒,还把秦红棉由刑房救出。
“阿萝,我没想到过去这么多年,你的习惯一点没变,还是喜欢把重要的东西放在妆奁盒的暗格里。”
段正淳打量一圈,看到阮星竹和楚平生,脸上笑容愈浓:“那句话怎么说的,来得早不如来得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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