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还不让人看么?”
“油嘴滑舌。”
“那……讨好到你了吗?”
萧靖权揽过她的腰。
这截子腰瞧着细弱易折,却颇有手感,揉捏起来十分得趣。
“差了些。”
慕容黎傲娇一哼:“那便罢了,不讨好你了。”拍开他的手,躲去一边,“不许你捏!”
细腰从萧靖权掌心滑走,落了那枚玉蟾蜍在指缝间,眉梢似笑非笑地轻轻挑动了一下。
“擦头发,想害本王伤寒么!”
“往日瞧你大雪天也只穿着一件织锦袍子,这才初冬,也会觉着冷吗?”
“这是你疏忽伺候的理由?”
慕容黎皱着鼻子哼他,但还是拿巾子转去他身后给他擦头发:“就拿捏着我还有地方要求着你,故意使唤我是吧!”
“你该感到荣幸。”
慕容黎听着来气,落在他刚结痂的伤口上的眸光微微煽动,想给他使个坏。
萧靖权捏着玉在指腹间把玩,呼吸突然一窒。
一股潮湿温热的风轻轻拂过胸口。
他几乎可以察觉到她轻轻扇动的长睫掠过他的皮肤,然后是一个极轻的、柔软的吻落在他心口的伤疤上,痒上加痒。
“还会痛吗?”
她话音刚落,就是一阵天旋地转,瞬间被人压在了床铺上,凶悍的吞噬,仿佛要将她腔子里的呼吸全都榨干,粗粝的手掌顺着细嫩的小腿缓缓上移。
慕容黎本是想戏弄他一下的,可她到底太嫩,被他三两下轻搓反倒先战栗起来,手忙脚乱抵住他向上抚弄的手掌:“不、不行……”
来了兴致的男人只把她的推举当做了欲拒还迎的情趣。
慕容黎低喘着在他耳边道:“我月信来了。”
萧靖权动作骤然一顿。
“真的?”
“真的。”
萧靖权扫兴蹙眉:“敢戏耍本王,看来对你太客气了,恩?”
慕容黎一脸无辜:“哪儿敢啊!惹怒了爷,以后都不帮我了怎么办呢?还不是因为爷露成这样,实在太诱人,我一时没把持住么!”
萧靖权给她气笑了,旋又微微一挑眉:“叫本王什么?”
“不喜欢我这么叫你?”
“再叫声听听。”
不管是身体还是情绪,慕容黎从未这样刻意且主动的取悦过男人,心脏突突乱跳,脸颊也绯红的过分,但她不急着满足他的要求,柔软的指腹若即若离地流连在他的身体上。
萧靖权被撩拨起来却没得纾解,体温高得厉害,眸光危险:“别以为来了月信,本王就办不了你了!”
慕容黎的手腕被他钳制住,压在了头顶,有点怕了,真怕他会硬来。
刚想开口,外头突然传来一声尖叫。
“啊!”
“谁!”
“谁!是谁在那里!”
矫揉造作声音打破了长音居的沉寂。
一听就知道是桃夭。
很快,听着动静的丫鬟婆子都冒了出来,点起的火把将整个院子都照亮了。
慕容黎水盈盈的眼眸倏而冰冷。
用力推开萧靖权,阴翳着脸孔起身去了窗口,哪还有半点方才的旖旎轻佻。
被推开的萧靖权:“……”
这里动静大,很快就把外头防疫属的人也惊动了,站在外头扯着嗓子问话。
“里面出什么事儿了!”
桃夭一扭腰,匆匆赶过去,隔着院门儿大声解释道:“没什么,就是奴婢起来解手的时候看见个高高大大的影子扑进了郡主的屋子,以为是哪个吃了熊心豹子胆的小贼,吓了奴婢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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