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厉枭点头,听她提起这件事,有些不解。
“哎……”
蔡小糖叹了口气,忽然闭上了眼睛。
厉枭也没有催促,安安静静的等着她调整好情绪。
半晌——
蔡小糖这才再次开了口。
“那种强迫……在我母亲进入慕家一直到离世的很长一段时间,都时不时会发生……我很小的时候,有一次,听到我母亲的房间里传来哭声……”
厉枭神色有了变化,微微瞪大了眼睛,已经预感到了什么。
蔡小糖却是一脸平静,只有眼神,透出些她鲜少暴露在外人眼前的脆弱和无助。
仿佛是想到了什么,她微微垂眸,又停了下来。
过了几秒,才继续说道:“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想过去看看,但是门却被上锁了,敲门也没人理,我不放心,就一直死守在门口,她哭了多久,我就在外面站了多久,后来,我看到个老头子从房间里出来,我要进去看我母亲,他却叫来保姆,强行把我带回了自己的房间……”
“小糖,别说了……”
厉枭握住她的手。
这才发现,明明一直在温水中,她的指尖却一片冰凉。
蔡小糖却摇了摇头。
她勉强挤出一个笑脸,随手拿过刚才放在一旁的酒杯,抿了一口。
“这些话,我从来都没跟人说过,连我哥和宝宝都不知道。”
厉枭闻言一愣,忍不住有些开心,但更多的,却是心疼。
蔡小糖调整一下情绪,这才又故作轻松道。
“我从小就不是什么听话的性子,所以从那以后,只要看到老头子单独去找母亲,我便躲在外面偷听,每一次,我都听到母亲在哭,也有几次,老头子走之后我溜进去找母亲,她知道我在门外,惊恐的警告我下次不要再来,也不准我去找那个老头子吵架,让我当做什么都没听到,后来……”
“后来我的年纪越长越大,无意知道了母亲为什么在慕家,也懂了,那个房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她为什么会哭,为什么不许我去找老头子理论,我觉得很恶心……我生理上的父亲,竟然是这样一个人,甚至有一段时间,我自己都觉得我的心里很扭曲……”
“我开始敌视所有的异性,觉得发生亲密关系,是世界上最恐怖的事,最严重的时候,甚至有异性不小心碰了我一下,那里的皮肤都会一片片的过敏,后来我觉得这样不好,所以就强迫自己去看心理医生,故意挤地铁上下班,算是……强行脱敏吧,再然后,就真的恢复了,就连有色狼感趁机揩油,我也能揍他们一顿!我以为我已经好了,没有任何问题了,也没有任何人看出来我曾经有过问题,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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