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焕然眉头微动,叹气低声:“老李师傅忒可怜!前几天我听安安说,他儿媳妇又去闹他了,气得他连饭都吃不下。老人家那么大岁数了,仍奋斗在岗位上,兢兢业业赚钱养家,真的颇不容易!”
薛凌蹙眉问:“又怎么了?”
程焕然答:“他儿媳妇骂他不顾家里人,说他宁愿传手艺给外人,也不传给自家的孙子孙女。他把手艺卖那么火,自家人却得不到多少,骂他不懂得肥水不流外人田,让家里人对他心寒。”
“心寒的是他老人家吧。”薛凌暗自不悦:“他们一家子靠着老李多少年了?他们啃老,儿子孙女也跟着啃。老李靠着自己的工资养大孙子孙女,前后供完两套房。他住我们馨园的员工宿舍,从来没有自己单独的房间。儿子孙子却靠着老人家能在帝都的市区有房有车。这些都是哪来的?她怎么不扪心自问!”
程焕然也是很生气,道:“安安让人将她赶走,她还指着安安骂,甚至还骂安安居心不良,是要偷他们家的点心秘诀,说他们要去申请什么专利,让警察抓了安安。老李师傅本来也是学来的手艺,哪来的专利?再说了,他们跟在老李师傅身边几十年了,怎么不努力学?怎么不开店?几十年都不在乎,怎么一朝赚钱了,就上门来闹——分明是想不劳而获!”
“还有这事?”薛凌沉声:“你跟你媳妇说,甭用跟他们客气!这种人一旦看到利益,就容易发疯发癫。越是纵着他们,他们就越发不客气。”
程焕然撇撇嘴:“碍于老李师傅的面子,也不好将他们怎么着。其实可以报警的,因为他们已经跑去店里闹,大可以用寻衅滋事的理由将他们抓去警察局。不过,他们毕竟是老李师傅的儿子和儿媳妇。他们哪怕再坏再无赖,老李师傅也不舍得将他们怎么着。”
“不给他们一次狠的教训,他们是不会改的。”薛凌语气笃定:“点心店越赚钱,他们就会越眼红。为了得到利益,他们铁定会继续去闹。”
程焕然皱眉解释:“他们说了,点心的秘诀本来得给他们继承,而不是给安安。他们坚持说,他们必须分一半的盈利。”
“一半?”薛凌问:“秘诀是他们给的?老李师傅也分不到一半吧?”
“一半。”程焕然解释:“安安后来跟他老人家商量妥当,双方还签了合作协议。两人一起创业,刨开所有成本,盈利归两人所有。本来老李师傅说,他没钱创业,大部分本钱都是安安掏的,所以他不能分一半,顶多分三成。安安说他出力多,坚持分他一半,后来最终定下一人各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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