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香露的制作方法重点地方却是空白一片,秦雄飞阴鸷的双眼看向秦荽,冷冷地问:“你想凭借这个给我做交易?”
“我要凭这个要回我母亲的身契,并且你要写一封书信断绝她和你的关系。”秦荽淡然一笑,又道:“我娘为了三十两银子失去了十几年的自由,也够了。”
即便是卖身为奴,有了银子也能赎身,可苏氏是秦雄飞的女人,即便给了卖身契也有些麻烦。
不过,好的一点是,苏氏是外室,本就没有名分,倒是比妾室要离开容易许多。
如今一看,坏事也许有一天也会变成好事,只能说世事无常罢了。
秦雄飞没有多说什么,反而站起身带着下人走了。
秦荽静坐凝眉思索,直到乔三进来还需要留人下来不,秦荽才回神。
“这两日还要多麻烦一下乔三哥和各位,不过倒也无需住下来。只是若是有事找到各位,还烦请各位快些过来。”
乔三应下后,叮嘱了兰花几句,就想要离开的时候,秦荽将苏强写的欠条拿了出来递给乔三。
“这是我手中的欠条,我以五十两卖给你可行?以后你们要怎么做我都不再插手。”秦荽本来就打算等秦雄飞的事过了再去处理这份欠条,如今她没有时间处理这些,倒不如早些将这个事交代出去。
乔三见一转手便是二十两的利益,自然高兴接下这桩生意,只说等回去后就让人送银子过来。
秦荽也大方地让他带走欠条,如今她急需用人,这乔三和鲁大可得罪不得,即便他不拿银子来,自己也只有认了。
乔三的手下送银子过来的时候,顺便说了跟踪秦雄飞的人回来禀告,说秦雄飞去了县城。
秦荽心头担忧秦雄飞去找母亲,想了想,请了镖局的人来帮忙,将后院的香品、香料全都搬到了玄妙观的家中,并且让莲儿和兰花留下来看着家里的东西,至于那边的房子便锁了。
此时已下午,刘喜见这边搬家,忙过来询问和帮忙。
秦荽喊他去镇上租一辆马车过来,等马车回来,秦荽便和刘喜上县城的水月庵而去。
到了县城已经天色渐暗,秦荽到了水月庵,让刘喜拿着银子去找家客栈居住,随后找人打听秦雄飞一伙人见了什么人?去了何处?
刘喜不知道该如何找人,秦荽帮忙支了招:“就找本地的叫花子,他们无处不在又不惹人注意。”
刘喜走后,秦荽敲开了水月庵的大门。
水月庵见是女子来投宿,又是有家人在里面,倒也很是客气地将人带到了苏氏居住的房间。
这个院子三面全是房间,进门是客厅,屏风后是卧房,里面还有一个小的耳室,放些私密紧要的东西,以及更衣沐浴等等。
苏氏和桑婶正要吃晚饭,这是庵堂统一做的清淡素食,见到女儿进来,又是担忧又是惊醒,脸上的神色几变。
秦荽先是坐下来随便用了点东西,这才拉着苏氏去外走动。
“娘,爹来了。”秦荽以为说这句话能让苏氏有很大的情绪波动,谁知苏氏只是点头,说知道了。
秦荽看向母亲,仔细观察她的眼睛,确实没有看出什么来,便将心中疑惑问了出来:“娘怎么如此淡定?”
“多少年没有音讯,我早就当他是个死人。”苏氏拉着女儿的手放在自己的胳膊上朝前走去,语气里说不清是释然还是些别的情绪。
苏氏是个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女人,将秦雄飞当成了唯一的依靠,后来在日复一日的等待中逐渐死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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