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物理意义上富得流油的国家直接掏钱包养其它国家的军队不算稀罕，但一般都是暗中进行的，毕竟对于双方来说都不算什么光荣的事情，没必要大张旗鼓地宣扬。
“其实也不能算是知道。”
卢育英思索片刻之后回答道：
“主要是我们收到的钱里面，除了正常途径的国际支付手段之外，还有相当一部分美元现金，这种形式实在是太有特色了，不难猜出钱的来源……”
行吧……
那就难怪了。做这种军火生意，收款一直以来都是个老大难问题。
拖欠款项这都已经算是基本操作，最后实在没办法改成以物易物的也不是没有。
不仅穷国喜欢玩这套，有些富国也喜欢。
而狗大户们则是一股清流。
不仅出手阔绰从不拖欠，而且全都是用硬通货付款。
所以大家都很喜欢跟他们做生意。
“说起来，海湾国家突然掏出这么一大笔钱来，是不是说明后续对我们的其它装备还有什么想法？”
常浩南的思维很快发散了开来。
王爷们确实出手阔绰，但并不是没脑子的散财童子，他们花出去的钱，都是带着目的在里面的。
但非要说这些土豪看上了歼7F，那确实也有点不太现实。
似乎只能解释为对其它装备有想法了。
毕竟海湾国家的典型代表沙乌地，确实曾经从华夏这边买到过一批大家伙。
“这个么……我也希望是这样。”
听到这个猜想的卢育英回过头来笑着说道：
“不过我觉得更有可能是因为想要制衡一下波斯人，你知道那些国家的军队，装备虽然很好，但是战斗力么……确实还有比较大的提升空间。”
这个说法实在是有点高情商，不过毕竟也是潜在客户，哪怕是在背后也不好把话说得太难听。
略加思索之后，常浩南非常确定前世并没有过这一出，那时候巴国紧急购买一批歼7PG就是为了应对老对手在克什米尔的威胁。
“嗯……看来波斯人最近有一些动作？”
“波斯……”
卢育英刚想回答，转而一愣：
“你不知道？”
“不知道什么？”
常浩南看着对方一脸自己理应知道的表情有些摸不着头脑。
“哦我忘了，你这段时间应该一直没回盛京。”
绕过机翼来到发动机旁边的卢育英说道：
“就上个月，波斯那边找到601所、410厂和112厂，下了一笔大单，对他们的24架F14A以及112架F4E进行大修和升级，算是航空工业有史以来接到的最大订单之一，总之不管波斯和沙乌地那边怎么回事，咱们今年肯定是赚大了。”
“波斯人也能直接付美元？”
这个重磅消息让常浩南有些晕乎。
前世华夏也给他们升级过一批F4，但工程量非常小，绝对达不到这个“有史以来最大订单”的描述。
“那倒不能，但我听到的消息是他们直接用石油换，近两年国家从石油出口变成石油进口，又正好赶上今年年初油价高企，这个单子虽然不如直接赚美元，但也还是能省下不少外汇。”
90年代的时候，二十多美元一桶的油价在大家的概念里就已经很高了，不知道这个时候的人如果知道常浩南重生之前国际油价曾经在2008年创下过1427美元/桶的记录会作何感想……
（后面一章内容需要调整，放在下午或者晚上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