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能怎么样?”
波隆一脸凝重的说:“问题很严重,他们这是在质疑您的权威。”
玛丽的脸垮了下来,她转头看向波隆,默不作声。
“是这样的……接下来,是国王的葬礼,他们理应参加,他们可是宣誓要效忠的贵族啊!”
“国王把他们囚禁在王城两个月之久,他们急着回去很正常,国王并非正常死亡,他的葬礼不宜大办,他们不来无伤大雅。”
“可接下来的就是小殿下的加冕仪式了,按照礼法,众贵族必须到场宣誓效忠。”
玛丽叹了口气,透露出深深的无力感。
“加冕……现在谁来加冕都是个问题了……
国王把王室与普莱姆斯神教的关系弄这么僵,他们的大主教是不会来加冕的,没有神权的背书,单靠王权无法约束那些已经逃掉的贵族。”
“您的意思是……”
“我没有任何意思,波隆,在国王遭到暗杀的事件中,我没有半点参与。”
波隆赶紧点头,这种“我懂”的表情深深的刺痛了玛丽,她转过脸,直视着波隆的双眼。
“我根本没有要杀他。
是,他对我不好,但他又不是只对我不好,他对所有人都很暴躁啊!所有贵族都在忍受他的蛮横,为什么你们认为是我杀了他呢?
那个莫桑,我见都没见过他……你们把他打成那个样子,谁也不会认出他是谁的人了吧……”
玛丽有点歇斯底里,像是一个被撕破强装镇定的,不知所措的小女孩。
但在波隆来看,玛丽越是无助,他就越是开心。
他叹了口气,语重心长的说:“不要管别人怎么说,玛丽,撑过这次考验,你将成为瓦兰斯实际意义上的女王。”
直呼其名并没有让玛丽恼怒,这反而让她的内心生出无可遏制的依赖感,如同年幼时依赖父亲,成为王后后依赖丈夫一样。
“可眼下这关要怎么过啊!”
玛丽彻底撕掉了坚强的伪装,那一开始的女王派头犹如镜中涟漪一般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彻头彻尾的慌乱。
波隆看着玛丽从梳妆台里抽出的信纸,心里咯噔一下。
上面有着一个张扬到夸张署名,阿莱顿·林恩。
“国王的弟弟莱顿今天一早送来的,他垂涎王位很久,已经从封地整兵准备南下了,我不懂带兵,眼下让掌握禁卫军的阿瓦南维持王城秩序已经让我焦头烂额了,我根本……”
波隆一把抱住啜泣着的玛丽,将她的脸埋进了自己的胸膛。
他抚摸着玛丽的后颈,任由玛丽在他胸前放声的哭着,直到玛丽的哭声逐渐消失,呼吸变得平稳。
“人家都打咱家门上来了,咱不能由着他……
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小殿下的加冕,我们必须让他的王位正当化,还要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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