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无可能……”
李君夜沉吟，站在传送门和时空通道中间，并没有直接做出选择。
那位隐藏在传送门后的老者似乎能够理解李君夜的迟疑和担心，转而道：“你放心，现如今的我与废人无异，不可能害到你的……如果你去了时间初始之地，那你恐怕就永远都回不来了。”
废人？
李君夜心中冷笑，如果是废人的话，那他为什么察觉不到这废人的气息？
不过，李君夜并没有直接拆穿，而是问道：“你有什么证据来证明你说的话？”
“我能从你身上感知到三千大道的气息，你掌握如此多大道本源，应该有很多手段来判断我话的真假。”
听到苍老声音这番话，李君夜深吸一口气，随即对花朵道：“花朵，在这里等我。”
说罢，李君夜便消失在原地，离开至高之塔空间，回到了大道之海中。
“呜——！”
巨鲸的声音洗涤了李君夜的灵魂，让李君夜清晰了许多。
“因果狭间。”
李君夜催动因果本源，在大道之河中构建出因果狭间，试图在因果狭间中寻求自己想要的答案。
不出意外的是，李君夜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任何关于至高之塔的消息，因果狭间中都给不出答案，包括贝鲁三世和焰煌狮蛇去了哪儿。
“果然，直接问和至高之塔有关的问题得不到回答，得从其他方面来推测……”
李君夜思索片刻，退出了因果狭间，转而唤出时间本源，让时间长河在自己面前呈现。
既然从因果里边找不到答案，那便到历史中寻找。
很快，李君夜便在时间长河中找到了流浪剑帝偷袭自己的时间节点，他就要穿越过去，却发现有一股莫名的力量附着在那个时间点，阻止他过去！
“这股力量……莫非是叶先生？”
李君夜见到有莫名的力量在阻止自己，第一时间便想到了叶先生，随后他便往时间长河上游走了一段距离，试图从更早的时间点切入。
这一次，李君夜毫无阻碍地穿越回了事发前的三天，然后便提前到地球昆仑山中等待过去的自己到来。
不过，就当李君夜在暗处看到过去的自己在大道之河中突破，流浪剑帝出来偷袭的时候，又有一股强大的力量突然袭来，直接将李君夜轰出了过去的时空！
“这也不行吗？”
李君夜见自己在关键时刻被弹出来，还是有些不甘心，于是选择更早的时间点……
可李君夜发现，无论他去往时间长河哪里，每当他要从历史中获取关于至高之塔或者叶先生的信息时，自己就会被强大的力量弹出时间长河。
“看来，利用时间法则也得不到答案。”
李君夜回到时间长河边，看着奔涌的河流，自言自语道：“不过叶先生为什么要这么做？他到底不想要我看到什么……”
“还是说，这些就不是叶先生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