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蒂和宫本一心喝水的动作都顿了一下,看向了浑身绑着绷带纱布的大久保良一,半个小时之前他才从医院出来,从三楼坠下虽然有迈巴赫作为缓冲,但还是骨折了几根肋骨,更别提还临时做了个接指手术卖相不要太惨。
哦,原来这货在犬山家就已经算优秀了...
曼蒂默默地喝烧酒,屁股坐的蒲团不自觉朝林年挪了几厘米,忽然就感觉更有安全感了。
“对于东京的风俗文化良一都很熟悉,有什么不懂的可以问他,有什么想要反馈的都可以跟他说,犬山家会第一时间处理的。”犬山家主颔首。
“以及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希望各位在东京这段时间能好好保存好一件东西。”长谷川义隆补充。
犬山家主身后走出了三个水手服女孩手捧着托盘走到了林年三人背后跪坐而下,托盘中各自摆放着黑色的信封,从信封里他们抖出了一张漆黑的磁卡没有任何的花纹和注释。
“这是?”林年想起了自己在卡塞尔学院里的学生卡。
“这是各位在本家的身份卡,在接受身份卡的一刻,各位的信息也会载入辉夜姬留档。”犬山家主微笑着说:“也就是说,从这一刻起,各位就算得上是‘蛇岐八家’的若众了。”
“噗——”听到若众两个字,喝酒吃肉的曼蒂忽地喷了出来,小声地咳嗽着。
“若众?”听到了生僻词,林年下意识问道。
“也就是社员的意思。”宫本一心想了想说。
“那我这算入职你们‘公司’了吗?我需要去某个部门报道吗?”林年翻了翻两面没什么不同的黑色磁卡。
“当然...算?想不到林君还是蛮幽默的...”犬山家主顿了一下,总觉得不太对,又抬头看向了宫本一心投出了个询问的眼神。
宫本一心收到眼神也是一愣,然后面露尴尬地冲着犬山家主摇了摇头。
“多嘴问一句,林君,你明白我们‘蛇岐八家’的本职工作是什么吗?”犬山家主忽然面露祥和微笑地看向林年。
“本职工作?风俗业?还有其他的...杂七杂八的什么?”林年抬头。
犬山家主不说话了,长谷川义隆和大久保良一也像是噎住了一样不知道该说什么,餐桌上的气氛忽然就变得诡异起来了。
“那个,师弟,若众的意思啊是...”曼蒂差些连爬带滚的哭丧着脸摸到了林年身边开始了咬耳朵。
少时,桌上所有人都看见了林年精彩万分的的表情变化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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