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狠的女人。”
“都是和侯爷学的。”
“你还学到什么了?”
“多着呢。”
卫漓缠了她一阵,才道:“今日我让你回去,下一次不会了。”
许知淮微微一笑,什么也没说。
卫漓阴晴不定的性子,做出什么事来都不稀奇。
许知淮想,若他哪天火气上头,提着把剑冲上朝堂大开杀戒,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眼下,还不是最好的时候。等朝廷走到穷途末路,等朱宿星孤立无援,彻底破碎……
傍晚时分,不知哪吹来一阵风,朱维桢来了。
许知淮备上好茶,微笑行礼。
朱维桢不喝她的茶,只是冷冷地看着她问:“你最近常去太后宫里尽孝心啊。”
突如其来,正中红心。
许知淮面不改色,嘴角含笑:“臣妾都是抽空去的,每月的初一十五都要去的。”
朱维桢深深看她一眼,那双会说话的眼睛仿佛在说:别耍心眼儿了,我全都知道了。
许知淮可不会轻易上她的当,低头抿了口茶:“殿下也尝尝看吧。这是今年第一批下来的尖芽儿。”
“茶是好茶,可惜,我今日不是为了喝茶来的。”
朱维桢换了一副语气,威严渐显。
许知淮不得不放下茶杯,陪着她一起严肃:“那殿下是……不会是来兴师问罪的吧。”
朱维桢也不客气,冷冷摆手,屏退奴婢。
偌大的屋子里,只有她们两个人。
“你和卫漓白日偷欢,胆子不小啊。”
朱维桢直截了当。
许知淮幽幽一笑,神情不以为然,轻声道:“殿下这是什么话?臣妾和青衣侯是清白的。”
这话她从前不敢说,现在闭着眼睛也能说出口。
谎言,从来都是世上最动听的话语。
朱维桢皱眉,怒气冲冲地抬起了手,却没落下。
她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冷笑:“你果然是变了,说吧。你有什么目的?”
许知淮摇摇头:“臣妾是个清心寡欲的人,不贪心的。”
“你现在不说实话,我就让皇上来审你。”
许知淮一脸无辜:“臣妾光明磊落,臣妾也想请皇上过来明断此事。”
朱维桢气得嘴唇都抖了起来。
“好,等你脱了这身衣服,看你还怎么狡辩!”
她吩咐人进来,扒了她的衣裙,她要亲眼看一看,她的身上有没有偷情留下的痕迹。
许知淮笑着起身,对着那些涌进来的宫婢嬷嬷们摆摆手;“你们先在外面等着,本宫和殿下有要紧的话说。”
朱维桢冷冷看她:“怕了?”
许知淮一转身,脸上笑容不减,漫不经心道:“不过脱衣服罢了,何必兴师动众。殿下想看,臣妾奉陪就是。”
说完,她就自己解开了腰带。
朱维桢气得忍无可忍,抓起桌上的茶碗朝她扔了过去:“下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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