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富贵一咬牙:“脱!给儿子报仇!”
三个人脱了裤子,小心翼翼地从阿大身边走过,十分警觉。
阿大打着哈欠,完全不搭理他们。
三个人过去以后,松了口气。
孙富贵不理解。
完全无法理解。
就真的……奔着裤子来的?
这人脑子有坑吗?
阿大道:“还不走?”
孙富贵光着两条腿,想了想:“我……我东西落那边了,我去取一下。”
“哎!”阿大伸手拦住:“从那边过来,必须脱裤子,从这边过去,必须砍下来两条腿。”
孙富贵睁大了眼睛:“你有病!?”
“你看你说的!我没有病我要你们裤子?”
孙富贵惊呆了。
你还挺有理!
这思路很清晰嘛!
“不是啊,我就是取个东西,我还回来!”
“我不管去过去干啥,你过去,就得砍两条腿。回来还得给我一条裤子。”
孙富贵气的半死:“我要是砍了两条腿,还上哪儿去给你找裤子?”
“这事儿等你回来的时候我们再掰扯,现在的问题你,你到底要不要过去?你要过去,就得砍两条腿。你自己动手,或者我亲自砍都行,你自己选。”
孙富贵看着他怒吼:“不过去!不去!行了吧!?”
“好说好商量地,你喊啥呀!”
小猴子可怜巴巴:“大哥哥,我不想脱裤子,但是我想赵哥哥。”
阿大蹲下来:“小姑娘,虽然你穿的是裙子没穿裤子,也没有认我我有病。但是看在你对哥哥那么好的份儿上,我就让你过去吧。”
“谢谢大哥哥!”
在大山里跋涉,你没有裤子……很麻烦的。
旁边的的花草树木都刮你的腿,有些叶子可锋利了。
还有很多蚊虫,那看到两条雪白的大腿,简直就是露天的流水席啊!
走不到几百米,一群人都咔咔挠腿。
那大腿上都青一片、红一片的。
再走几百米,每个人的大腿都是一道道的血檩子,看上去惨不忍睹。
这罪遭的。
一群人悲愤交加,纷纷诉说,一会儿见到陆程文,要如何如何折磨他,还要抢他的裤子,逼着他在大山里走上几十公里……
孙富贵最招蚊子。
他年年夏天,驱赶蚊虫都是大工程。
这山里的蚊子,又肥又壮,看见他那就算是见到亲人了。
纷纷呼朋唤友,前来吃席。
孙富贵一巴掌下去,不夸张,至少十几只蚊子!
那大腿全都是包啊!
孙富贵都要哭了。
一行人来到了一个狭窄的一线天路口。
又一个男人低着头,抱着肩膀站在这里。
一群人,有一种不妙的感觉。
阿二抬起头:“此树是开,此树是我开,要想打此过……哎呀卧槽!”
孙富贵怒吼:“你看清楚!我们这里没一个穿裤子的!”
阿二一愣:“你们是一群变态啊!”
孙富贵挥舞着拳头:“你少胡扯,你跟刚刚那个家伙,是不是一伙的!?”
阿二哼了一声:“我和他怎么会是一伙的?”
然后咬着牙:“他就是一个变态!”
孙富贵心说我看你也不是善茬儿啊!
“你就直说吧,你想要什么?”
阿二哼了一声:“我是一个摄影爱好者。”
孙富贵看着他,一脸的悲愤。
阿二道:“我周游世界各地,特地来到这里,就是为了我的纪录片《问苍茫大地,谁是最变态的人》来取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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